心情。”
萧图玉但笑不语。
等到两个人都上了马,白瑾招招手,叫来一个小厮,指着前面说:“你,去当裁判。”
“啊,小的来当裁判?这么重要的事,还是得白爷您来啊!”
白瑾一个爆栗子打在他头上:“小爷我英明神武,是用来做这样的小事的吗,再说了,我要是做裁判,谁带我沈妹妹去看比赛啊,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小厮陪着笑,直夸白瑾厉害,想得周全。
说着说着,白瑾一转头,笑眯眯的说:“沈妹妹,咱们去台上看,子书可不轻易跟人比试,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大场面。”
沈弦月惊讶于白瑾和萧图玉的关系居然这么好。
“你跟小...冠军侯关系很好?”
自从定了亲,这声小叔怎么都叫不出来。
“那是自然了,你别看子书现在冷着个脸,实际上他以前也可混,要说纨绔,他比我可厉害多了。”
“冠军侯还有纨绔的时候?”
“当然,就是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跑去打仗,我每天都在祈祷别死在战场上,好在他争气,还给自己挣了个名头回来。”
沈弦月和白瑾并肩走着,一直走到高台的最高处,他们二人已经做好了准备,只等着一声哨响,开始比赛。
“子书,加油加油,我能不能当叔叔就看你了!!”
白瑾激动的手舞足蹈,扯着嗓子大喊。
许是觉得不过瘾,他示意沈弦月也喊喊加油,说什么子书听了一定会赢。
沈弦月到底是脸皮薄,只局促的摇摇头,脸颊都红了。
萧图玉看着白瑾的手碰到了沈弦月的袖子,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看来以后要教教白瑾,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什么叫七岁不同席。
算了,还是带到训练场揍一顿,人教人记不住,事教人一次就见效。
正在悄悄给沈弦月分桂花糕的白瑾,突然动作一顿,狐疑的看了一圈。
“怎么了?”沈弦月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