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有一个结拜的安达。”
“当然记得,多尔济帕喇穆?巴特尔。”王茂如恍然大悟。道:“岳父你是想让我跟他借?”
“是啊。”贵福捋着稀疏山羊胡子说道,“你们是安达,你跟他借道去新疆,活佛不会说什么,而且活佛也是迫于俄国人的压力在拒绝你,我觉得他本人并不想得罪你。”
王茂如也学着他摸了摸自己的两撇小胡子,乌兰图雅忙拿出手帕给他擦拭,嗔道:“你满手都是羊油,不要乱擦。”王茂如连忙放下来,怪不得岳父大人胡子油光蹭亮,都是吃羊肉的时候用羊油摸得啊。
和老丈人吃过晚餐,看看也该休息了,明天要早起举行会议,贵福家的仆人们很自觉地带着他来到九公主的敖包,九公主说:“你们让他来做什么?”仆人们吓得不语,王茂如挥挥手他们连忙如获大赦地跑了。他倒是毫不客气走了进去,点上煤油灯之后见到乌兰图雅老大不乐意的样子坐在书桌台旁,便走过去哄道:“今天是我除了和你大婚之外最高兴的一天,小别胜新婚啊,来来来,让为夫好好看看我世界上最美丽的公主。”
乌兰图雅忍不住乐了,娇嗔道:“你就会谎话骗人。”
王茂如握着了她的手,说:“这么美丽的女孩谁要是伤害了他,我绝对饶不了他,你也饶不了他,你说是不是?”
乌兰图雅道:“就你惹了我,还说别人。对了,你给我的那首诗呢,还没给我写呢,今天要是写不出,就甭想上床。”
王茂如苦着脸道:“还‘甭’?这口头语跟谁学的呢?”
乌兰图雅道:“跟我老师学的啊,他学问可大着呢。”
王茂如笑道:“你一再提起你的老师,我倒是没有见过,他姓什么叫什么?”
乌兰图雅道:“我老师姓纳兰。”
“哦,原来是旗人,怪不得不愿意给民国政府公干。”
乌兰图雅气道:“旗人怎么了,我老师学问大着呢,四书五经诸子百家前算八百年后算八百年。”
“你老师原来是个算命先生啊。”王茂如恍然大悟道。
“才不是算命先生,他是本事大得很。”乌兰图雅为老师辩解道。
“有机会看看。”王茂如揽着她的酥肩,道:“夫人,就寝吧。”
“还没有给我写诗,不睡。”乌兰图雅态度坚决地说道。
王茂如无奈,坐在床边,冥思苦想,脑袋中记忆库里没那么多情诗可写啊,那些因为经典而记住的情诗都用完了,用当下的话来说就是“江郎才尽”,只能自感无可奈何。气馁道:“想的头疼啊,过来帮为夫揉揉脑袋。”
乌兰图雅倒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