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黑吉军和奉军干仗,因为害怕流兵危害,大家都紧关院门。此时许多乡间土狗也听到扯着嗓子犬吠了起来,住户们有胆子大的纷纷扒开院门向外看去,但见一队队骑兵掠过,不是熟悉的土黄色军装,而是黑色的军装,脚上大头皮鞋,腰间挎着马刀和马枪,身上披着白色斗篷,这是……
“他爹啊,赶紧回来,别让日本人看到。”一个东北大婶连忙去撤她男人,她男人立即甩开,道:“你懂嘚啥!老娘们家家的!不是日本子,你看他们帽徽是五色五角星,日本子是红点儿。是咱们中国的兵,是哪部分的呢?穿的这么溜光水滑的。”
“爹,我知道,我知道。”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披着棉猴(东北话“棉袄”的意思)搓着手,捂着耳朵钻了出来。
大婶一巴掌拍在这倒霉孩子脑袋上,骂道:“小祖宗诶,回去,让当兵的给你抓去。”
“娘,再打我,我哪天真投军去。”少年小声叫嚷道。
男人一个巴掌拍在少年屁股蛋子上,骂道:“小兔崽子,还能干了你啊,你要是哪天没影了你娘得急的上吊。”
少年嘻嘻一笑,道:“还是我娘疼我啊。”
女人被儿子小小地拍一个马屁,很是高兴,说:“你可不能去当兵,这枪炮来往的,被打死咋整,咱老曾家就你一根独苗苗。”
少年道:“不能,不能。爹,娘,我知道他们是谁的兵?”
“谁的兵?”
“是尚武将军黑吉指挥使上将王茂如将军的黑吉军。”少年得意洋洋地介绍道。
“啥?黑龙江吉林的?他们打咱们奉天干嘛,都是东北人,干嘛自己人打自己人。”男人摇头啧啧地说道。
少年道:“爹,一山不容二虎,咱们张督军和尚武将军那都是老虎,东北啊,迟早一战,早打不如晚打。”
女人骄傲地说道:“我儿子行啊,这书没白读,以后肯定是个状元,当个县长。”
少年郁闷滴说:“娘,我就一个县长啊,我告诉你啊,我曾子橙将来要当省长,当总理。”
“恩呢,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