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法城市东侧靠近西伯利亚大铁路乌法车站一公里的地方,竖起了一座座绵绵不绝的绿色的营帐,几座营帐中间就会竖起一座木质高塔,这是观察哨,每一个营一个观察哨,十七万中国士兵中间竖起两百座观察哨,蔚为壮观。时不时的有飞艇和飞机着陆,运送柴油和罐头,压缩饼干等,引得新兵们好奇。
望不到边际的中营,将乌法紧紧地保护在其中,七十万乌法市民每天都非常好奇地打量着这支军队和中国人。
其实,不但是乌法市民好奇地看着中国士兵,很多中国士兵也非常好奇地看着乌法市民,这些身材高大的俄罗斯人,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高高在上,很多人比中国人还邋遢,他们尽管长的高却看起来并不大,瘦弱的身体支撑着宽大的衣裳,被风一吹松散,他们惊恐好奇地等着蓝色眼睛盯着自己。中国士兵紧握着手中的步枪,紧张的时候只有我这武器才能感觉到安心。
一个小女孩望着中国士兵手上的窝窝头,忽然拉着自己的母亲说到:“mama,гoлoдhыn。”(我好饿)
赵阿九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窝窝头,又看了看小姑娘,虽然听不懂小女孩在说什么,却看得出她的意思,他走到营长旁边栅栏旁,一个看护栅栏的哨兵喊道:“退后。”
“是我。”
“哦,是赵排长啊。”那哨兵说道,“赵排长,快点啊,别在营里干这事儿,被抓着兄弟受牵连。”
由于今年俄国内战再加上天灾干旱,俄国家庭非常贫困,有些吃不饱的俄国少女便来到中国干涉军这里来做皮肉生意。尽管王茂如下令禁止中国士兵强暴俄罗斯女人,但是一方愿意买一方愿意卖。再加上十七万大军,总有那么多机会。宪兵队那些人只能抓一个是一个。来到乌法之后,这种情况更加严重,仿佛越向西走。俄国的情况越破败。哨兵以为赵阿九想要用食物跟带孩子的俄国女人交换,这种事儿太正常不过了,于是只是告诫了他一番。
赵阿九是个心理有洁癖的人,冲哨兵笑了笑。走到栅栏旁边,把窝窝头递给小女孩,拍拍她的头冲她笑了笑。
“cпacn6o。”(谢谢)
俄国女人连忙对赵阿九低声说了几句话,又指着那边的房子,意思是她可以为他服务。只需要粮食。赵阿九摇了摇头,默默转身走回来,那女人却哭了起来,用恳求的语气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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