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可至少也得让他看得到我,并且看得舒服呀。他是亲王殿下,在这个等级森严的时代里,高贵得如天上的云,怎么会耐烦了解一个有如地上之泥的、流浪婆子的内心。
“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办?”师祖又问。
我气不打一处来,“你是师祖啊,你问我?”
“这不是论资排辈的时候,毕竟我是初来。”师祖瞄了我一眼,“毕竟……是你丢了弟弟、丢了法宝、丢了……男人。”
我想咬人
我目露凶光的瞪着师祖。是,我无意中启动穿越程序,令我家小丁不知掉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小夸也不见了。做为姐姐,做为修道者,我真是失败透顶。可是我的男人,我的里昂他并没有丢,只是我又一次出现在了他生命的过程中。
我,见得到他吧?可见到真的好吗?我是否应该直接找到小夸和小丁,回到现代去。毕竟,我所深爱的,并且深爱我的男人是九百年后,不是这里的那个。虽然,理论上他们是同一个人。
“为今之计,只有先去打探消息。”我咽了咽唾沫,脑袋空空如也,干巴巴的说,“要先弄清我们在诺曼的具体方位,这里是在谁的领地,也要打听附近有没有天降奇人的怪事发生,这样才好找小丁和小夸。还有……不知道尼娜和那个老巫婆在哪里。”
我希望她们死在时空走廊中。迷失也将就。就是千万别出来捣乱。
“就是说咱们没计划。”师祖鄙视我。
“走一步、算一步就是咱们的计划。”我翻翻白眼,“不然咱们爷俩中谁是诸葛亮,不出茅房就知三分天下?”
“是茅庐。”师祖小心地提醒我。
我不理会,只说,“关键是我们得给自已设定个身份,不然寸步难行。”这边儿的人就爱说,我是谁谁谁之子,我是某某某属下的。
“就说我们是流浪的吉普赛人。”师祖出主意,“虽然长得不太像,但好歹黑眼睛黑头发。而且流浪民族嘛,多奇怪也不算怪,又没人来查证身份。”他说着又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两顶皱巴巴的帽子,选了一顶帽沿大的递给我,“这边的人愚昧,认为吉普赛人是霉运和神秘的象征,人人敬而远之。这样,我们也正好可以便宜行事。”
“那你刚才是怎么打听的事情?”我把帽子戴上,生生被遮住了半边脸。
这样正好,省得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