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双黑眸,似乎我瞪谁,谁就会怀孕。
“水。”我吃力地自已坐起来,发现嘴唇并没有干裂,但口渴得实在厉害。
elizabeth和ivy对视一眼,而后惊叫着、争先恐后的跑了出去。喵的,这女仆也太不专业了,没有爱心又不负责任,我又不会吃人,虽然我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唉,歹命
我只好自已爬下床,因为连续七天没吃东西,我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眼前发黑,打晃,好不容易挪到桌边,那一大瓦罐的清水,被我倒到身上一半,喝光了一半。而清水下肚没多久,强烈的饥饿感令我的胃像烧着了似的。
我看看身上,穿着细绵布的睡衣,光着的手脚连丁点血色也没有,至于脸色和发型……这里没有我住在南诺曼时那昂贵的水银镜,也没有玻璃好让我利用光线照影,倒有一面似铜非铜的镜子,走过去看看,映出我白得发青的脸色和鸡窝一样蓬乱的头发。
叹声气,又坐在床边储存了下面力,我摸到柜子边,打算找出一件衣服和一双鞋子来换上,随后我立即觉得自已特别白痴,因为柜子是空的。
想想也是,我是个罪人,还是个昏迷着,不知会不会挂掉的罪人,就算活下来,也有一堆人等着看烧死我的好戏,怎么会给我备下服装鞋帽呢?赏我件睡衣,没让我,就已经是优待俘虏了。不过这难不倒咱从现代高科技社会穿越而来的穿越女,左手看看,窗帘够大,右手看看,被单够厚,前后看看还发现个针线笸箩,显然是elizabeth和ivy看护我时,做针线消磨时间用的。
针线我不需要,剪刀可是好东西。使出吃奶的劲儿把窗帘和被单扯下来,暗紫和浅褐色,随便搭配了下,剪成合适的宽窄,一层层缠在身上,很快就披出个裙装的效果来。哈,以前看电视节目,时装设计师用整幅的布在模特身上拼装成时髦的衣裙,我当时觉得好玩,很认真的学习过,如今派上了用场。
最后,我又用碎布做了绑腿,缠住双脚,再简单洗漱一番,好歹能见人了。
我决定先观察一下环境,到窗边看了看。结果,吓了我一大跳。我这才知道,原来里昂把我关在了一个很高的地方,估计不是宫殿的尖顶阁楼就是离最上层不远的地方,倒真有囚困的感觉。
他是怕我从楼上逃跑,还是怕有人会对我不利?我搞不清楚,只腹式呼吸了几次,把饥饿感减轻了一点,然后出门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