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可惜那是九百年后的事,现在我不该插足其中,不过很多事由不得我。
来北诺曼很久了,但因为一直自我囚禁,所以事实上,除了顶层阁楼那一亩三分地儿,我连这栋真正的城堡也不熟悉。此时我才发现,城堡的走廊非常宽大,两侧挂着不少油画,也摆放了很多铜雕和动物制品。总之是那种文雅和野蛮并重的感觉。
另外,整个城堡显得很空,并没有士兵在走廊里站岗,只偶尔有仆人或者使女走过。一楼是书记室和各种活动室,里昂很多时候在此处办公,二楼是主卧室群,两侧住着贴身侍候的仆佣,隔着空荡荡、据说用来做客房的三楼,顶层才是我住了很久的阁楼。
按说,楼层并不多,但房子因为是由粗糙的巨石建造,每一层空间都很大,挑高又高,所以楼梯长到,房间和房间的距离也很是不近。
城堡很大,没人引导的我走得差点迷路。这不禁让我腹诽外国人不讲风水,这么大的房子在中国人看来,如果没有足够的人住进去,就压不住房子的气场,容易招脏东西的。
我站在那儿,冷静了一下纷乱又发热的大脑,发现前方拐角处有一幅盔甲。黑色,巨大,能穿上它的人至少要有两米高。因为那盔甲太齐全了,连配饰和长剑都有,乍一看上去,好像是个人立在那里,给人的印象非常深刻。
我迟疑的走过去,不出所料地看到了几个女仆轻手轻脚的从一个房间内出来。可能经过差点被烧死的事件,北诺曼人虽然还是怕我,却不像对待洪手猛兽那么夸张了。侍女们见我走过去,还屈膝行了礼,然后远远的绕开我,离开,也没人问我到底干什么来了。
我蹭到那个房间的门口,借着半天半掩的门见到里昂站到一张床前,脸上有忧虑的神色,眉头皱得紧紧的,满是怜悯,却缺乏一种疼爱和痛心的感觉。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因为角度的问题,我并看不清她长得什么模样,只从微微隆起的被子上看,很高很瘦,一头金色的长发很浓密,但完全没有光泽,显然病得久了,仿佛连生命力都干枯了似的。
我从来不是圣母型的人,除了对亲人,也从不滥好心,可不知怎么,当我看到亲王夫人的第一眼,忽然很后悔没在现代学过什么医学,不然能让她不那么难受也好。说到底,她也是个可怜人,拥有那么优秀的丈夫和儿子,却没有机会享受女人极致的幸福。曾以为看到她时会妒忌,可我居然没有,因为我体会过那两个男人如何爱过我,令我莫名其妙的对她产生了一种愧疚。
里昂感觉很敏锐,我站在那儿不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