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应有的风险。”褚玄很是干脆地低头道歉，至于下次会不会改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没事没事，是我应该谢谢你，才能活下来。”并不清楚褚玄性格的楚星河还觉得这人怪好的。

    一旁的冷画屏看了直摇头，以后得让楚星河防着点褚玄，不然哪一天被卖了还在为对方数钱。

    褚玄摇了摇头说道：“那是你的功劳，说实话，到现在我都想不明白，连孙老他们都拦不住的鬼镜碎片，昏迷状态下的你是怎么徒手抓住的。”

    说到这里，褚玄又看了一眼他手心里的，继续说道：“并且还正好就在这块碎片里。”

    其实，类似这样的疑问他还有很多，鬼镜真的是被楚星河他们打碎的吗，为什么鬼镜这回被打碎了没有重置，鬼镜里出现的雾气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我也不清楚。”楚星河也觉得过于巧合了，但他的疑惑一点不比褚玄少。

    “算了，先说说你知道的，你，最后到底在鬼镜里看到了什么？”褚玄眼神陡然锐利起来。

    假如打碎鬼镜的另有其人，再假如鬼镜的重置是被人强行中断了，又假如那块鬼镜碎片是有人特意塞到楚星河手中的，那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眼睛...我看到了一双眼睛...”楚星河回想起来至今心有余悸，他无法想象一个人得经历了什么事才会有那样绝望的眼睛。

    “眼睛？”褚玄沉吟片刻，让人拿来了一面镜子，将镜子对准了楚星河，问道：“是这样一双眼睛吗？”

    褚玄让人遮住了楚星河脸部的其他地方，只露出了眼睛的部位，镜子里仅剩一双眼睛盯着他。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楚星河怔怔地望着镜子，仿佛昨日重现，原来，他看到的——

    是自己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