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现在的年轻人在学校都不知道学些什么。哪像我们以前,想上没得上,要么一边工作一边学。难得现在有这么好的学习环境,反而不知道珍惜。”
“可不是嘛……”
诸多怨言,滔滔不绝。
见柏少华跟秦煌继续刚才的棋局,有人问他俩,“茶亭那事,你们没听媳妇说吗?”
柏少华不以为然,“那点事有什么好说的,是你们太保守,大惊小怪。”
老人们瘪嘴,心中有点小郁闷。忘了这小子在西方长大,思想开放。
秦煌则笑了笑,也不大在意:“年轻人嘛,平时大胆妄为不奇怪,事事图新鲜。等过几年思想成熟了,行为自会收敛。”
“小时不学好,长大还得了?”老人们不满,“看看现在的年轻人一点压力都受不了,只顾吃喝玩乐,碰到一点点事就像天塌下来似的。”
“那你们说怎么办?”柏少华好笑道,“我听你们的。”
老人们:“……”
“我们能有什么办法?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喽,你们爱怎样怎样,我们可管不了。”陈叔苦笑说。
“是呀,现在的年轻人说不得。像我家那些孙子,说他们几句,他们能搬一大车的道理来反驳你。唉,说不过。”有老人摆摆手,摇头叹气。
也有老人性子直白,“少华,你怎么看?小苏不介意?”
“她呀,”柏少华轻笑,“她现在忙,顾不上,等想起来的时候估计都过年了。我认为你们应该以开明的眼光去看待这件事,况且小严不是找人清洗了吗?”
老人们:“……”
不提还好,一提便想起安保室的人描述的那种情形,更膈应了。
秦煌是被双方排除在外的人,全凭敏锐的触觉嗅出气氛的异常。他看看柏少华,又瞅瞅老人们的眼神和表情,心中多少猜到一些。
“我记得这村以前很少人来,如果你们当初能把地全部收购改建,估计就没有今天的麻烦了。”他放下一子,说,“客人来自五湖四海,习惯不同,目前只能互相迁就。”
“说到当初,当初真没想到有今天。”田叔略沮丧,“当时村里又山洪,又水灾的,外边根本没人敢进来。”
所以,看到一间间客栈开业,大家是抱着早晚要关闭的心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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