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旁观难道就是好男人?少华你给我评评理,这事我错了?”
柏少华:“……”造孽,关他什么事?
他想沉默是金是不可能的,赖正辉这几天正憋屈着。
妻子给他甩脸子,严华华态度如常,但言谈之间疏离了很多。并言明大家最好少来往,等养生馆的那笔钱一到帐就还给他。
少来往没关系,钱什么时候还无所谓,他不急用。关键是他尽了道义,可大家都说他错了,心里不服气。
见他认真等自己的答复,柏少华不得不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你家这本念得挺顺,教教兄弟我呗。”
这下柏少华有话说了,“我没前任,这本经不适合你。”
“假如你有呢!”
“你这是在为难我。”柏少华无语。
“不是为难,你假设一下,如果你前任有困难找上门,你怎么处理?”
“不可能,”柏少华斩钉截铁,“既然是前任,我搬家的时候不会告诉她,她找不着。”
十几年前,在国外偶遇同学,得知少年时期让他挨巴掌的那位少女一直想找他道歉,他这么好脾气的人硬是没给对方机会。
所谓的前任当然是同等待遇,没有例外。
没有家庭的羁绊,他想去哪儿去哪儿。在哪儿定居连自己都不知道,更别说前任了。
赖正辉:“……”
“你做得对不对,我不好评价。但有一点可以告诉你,你没来之前,严华华一直过得很好。”柏少华补充一句,“以她的性格,她不是主动求上门的人。”
所以,是他自己充英雄贴上来的。
赖正辉默,手里痒痒的,想喝几杯排解心中郁闷。
正说着话,一丝微带湿意的清凉随风洒进亭子。柏少华瞧瞧外边,不知何时下起细薄的雨丝。
“走了走了,下雨了。”收拾电脑就要走人。
赖正辉见他要走,忙哎哎哎地阻止,“走什么走?大男人怕什么下雨?走,找个地方喝酒去。”
“不巧,家里泡了糯米,我要做荷叶粽子,你找别人陪吧。比如安德,他对女人最有办法。”
“改天做不行啊?”
“不行,她从昨晚吵到现在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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