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欢乐,有泪水。让人根本不想离开。
有时,邵英雄想到曾经的尴尬会露出自嘲性的笑容。还会因为自己干了非常白痴的事情而感觉到一阵恶寒。他看到了成名以后自己的膨胀,看到了那自认为学会了为人处世以后演出来的谦虚,更看到了在人际关系往来中,那些真挚、应付、诚实和虚假。
邵英雄发现自己在ktv里认为自己动了一切的时候就像是亲手戴上了面具,那时,他非常完美的演绎着一个初出茅庐的演员,这个演员谦卑、谨慎、懂溜须拍马。转眼间他亲手铺垫起来的一切都成为了助力,这些人际关系扶着他踏上了登天梯,成为了最火的艺人。
刚刚戴眼镜的都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眼镜在自己的鼻梁和眼角待的时间长了,皮肉间会有疲惫感。邵英雄把假面戴在脸上时间长了以后也感觉到了疲惫感,还感觉到假面有些地方卡的自己肉疼,可是这张假面他已经拿不下来了,他不敢让面具下面的那张脸去见任何人,因为曾经的遭遇让他感觉到害怕,宁愿活在一个自己正在慢慢习惯的世界里偶尔露出马甲,也绝对不愿意回到真实的世界里去看着自己摸爬滚打。
写下点点滴滴时,邵英雄忽然觉得自己写出来的这个男人让自己感觉陌生,明明就是自己,为什么有一种根本就不认识,仿佛与自己一点关联都没有的感觉?
奇怪的感觉围绕着他,可是这种奇怪的感觉让邵英雄感觉到自己活着,不是在梦里。
写不下去时,邵英雄不会勉强自己继续回忆,这不是笔触或者回忆不顺畅的关系,而是需要休息。
那时的邵英雄会在酒店房间里打开电视,看着一群媒体围绕着之前戛纳电影节上的事件进行轰动性的报道,也会在某些明显是娱乐圈虚假新闻播出时在电视机前一边叼着香烟一边拿着薯条骂上一句:“傻b。”,这个时候烟灰也许会顺着衣服上掉下来,可是邵英雄满不在乎,最多是起身弹动一下落着烟灰的位置,哪怕在衣服上留下了一道别力道碾压过烟灰之后的白色印记,也如同没看见一样继续干着自己喜欢的事。
在这期间,周讯看过他,用一种很担忧的语气问道:“我可以进去吗?”
“这话问的,真生分。”邵英雄笑着把周讯拉进了房间,很正常的坐在电视机前继续看着电视。
周讯看到酒店房间里乱七八糟的样子时,冲着坐在沙发上的邵英雄说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才可以不用继续疗伤?”
“干嘛这么问?我挺正常的,也的确很伤心,可绝对没有如同你说的那么严重。”邵英雄不愿意继续想一样说道:“不提这个了,好么?”
“我问过范氷氷。我们俩也和米高梅的哈利联系过,哈利说,你回来的这半个月始终没有去公司一步……”
邵英雄清了清嗓子。放下手里的薯条,在桌子上的纸巾盒抽出两张纸巾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