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为了什么?
桥蕤沉吟半晌,让人请于吉入帐。
看着昂然而入的道士于吉,桥蕤起身相迎。“道长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于吉上下打量了桥蕤两眼,轻声笑道:“将军心神不宁啊。是不是为梁国桥家的前程担忧?”
桥蕤尴尬的笑了一声,没有回答。袁术被徐晃等人围攻。败亡在即,他岂能不担忧。只是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好办法。
“不知道长可有妙计?”
“我没什么妙计,但是你却有一个好友。”于吉抚着胡须,微微一笑。“你和贾诩相熟吧?”
桥蕤眼神一黯,点了点头。他和贾诩的确相熟。两人关系还不错。不过,一个是西凉寒门,一个是豫州世家,他们之间的交集并不多。那时候,他还有些轻视贾诩。现在看来,他们的地位已经天壤之别。贾诩是刘辩的亲信,辅政大臣之一,而他却即将成为阶下囚。
“看来你还没有收到天子征召天下道人集会的消息。”于吉缓缓说道:“当此生死存亡之际,你应该多注意一些风声,才有可能保住性命。若非我来,你岂不是白死了?”
桥蕤莫名其妙。于吉便把天子下诏,征求天下道士到长安论道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天子虽然境界强大,却一直在修行上有不明之处。突然召集道人论道,恐怕又是遇到了困难。被点名的几个人都是通晓房中术的人,所以,我猜想他可能需要几个命格贵重的女子。”
桥蕤明白了。“道长是说……我的女儿?”
“然也。袁绍能知道令爱的命格,天子没有理由不知道。”
“可是,我女儿……太小了,还不能侍奉天子。”
于吉笑了。“看来你对道门的误会也不小。房中|术,又岂男女交合可概而论之,其中的修行之术非尔等可知。你没听说过袁绍以甄宓而破境的事吗。甄宓是他的次子袁熙未过门的妻子,他难道还会对子妇有何举动?再者,你应该听说过,天子并非好色之人,令爱到他身边,有益无害。”
桥蕤有些犹豫。他的女儿是国色不假,可是年纪太小了,送给天子做鼎,未免太残忍了。
“恕我直言,这可能是你幸存的唯一机会了。”于吉转过身,淡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