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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朱看出林听的心思,好笑道:“您心里除了做生意,还有什么?瞧您掉进钱眼里去了,若喜欢钱,寻个有钱的夫婿……”
她反驳:“自己赚的钱不一样,旁人的钱终究是旁人的。”
“奴说不过您。”
林听捧起浴汤来闻了闻:“之前没留意,还真挺香。”
陶朱回道:“您用了它已有半月有余,如今身上都是这股香气,闻习惯了,没留意正常,其实您用过的东西也会沾上香气呢。”
“你刚说什么?”林听忽而神色一凛,抓住陶朱的手。
她被林听的反应弄得心漏半拍,讷讷重复一遍:“奴说您用了它半月有余,如今身上都是这股香气,闻习惯了,没留意正常。”
“不是这句。”
陶朱说后半句:“其实您用过的东西也会沾上香气呢。”
糟了。
林听沐浴的好心情一扫而空,草草地清洗一番披上衣裳,吩咐陶朱去拿笔墨纸砚。
林听拿起一张纸,对她道:“你到外面候着。”
陶朱踌躇着往外走。
约莫半刻钟,林听开门出来,让她闻闻纸上可有香气。
在通风的门外站了片刻后,陶朱一靠近那张纸就闻到了味道:“有的。是不是这香哪里出了问题,七姑娘,您别吓奴啊。”
林听仰天长叹:“香没问题,但感觉我可能要有问题了。”
陶朱茫然。
*
几日后,段馨宁命人到林家送去一张请帖,给林听的。
段馨宁过生辰,段家设宴庆生,林听备受段馨宁重视,第一张请帖就给了她,这张还是段馨宁亲手所写,请她务必到场。
林听这几日是忐忑不安的……饭没少吃,收到她的请帖时还瘫在软榻上消食,一目十行看完,突然像狗一样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陶朱静静地看着姿势怪异的林听,嘴角轻抽动。
自林听那天出府回来沐浴,问她有关香料的事后就变得不太正常了,时不时闻闻自己,陶朱问她有什么心事,她又不肯说。
陶朱不好逼问自家主子,唯有平日里多留心她。
林听大约是闻够了,收好请帖,直起身,琢磨着送段馨宁的生辰礼物:“送她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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