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她生得不比花魁逊色,甚至还要出挑,他起了心思,殷勤道:“姑娘第一次来西街?西街每个月都有一场花魁游街。”
林听敷衍地点了点头。
男子使劲表现自己见多识广:“花魁只在西街待半个时辰,然后沿着东街表演,最后出城,一路上不知道能赚多少银子。”
“原来如此。”林听没拂面子,她早听说过花魁游街的规矩了,没想到今天恰巧碰上而已。
“姑娘一个人来的?”
“嗯。”
男子得到她的回应,备受鼓舞:“今天的这个花魁在京城里很有名,也极少参加花魁游行,目前为止只有两次,不少人一掷千金就为博她一笑。”
她道:“这样啊。”
男子还在没话找话:“说来也奇怪,花魁游街一向在月末,今天才中旬,怎么就提前了?”
林听对男子说的话左耳进,右耳出,现下只想看花魁。
片刻后,花车里又走出一个俊俏男子,模样气质与花魁相当,行至花魁面前,俯下身,抬眸看她,随后张嘴咬住她手里那支花。
花车下面瞬间因此炸开了锅,鼓掌声起哄声此起彼伏。
男子视若无睹,充耳不闻,舌尖灵活地攀着花枝朝前,落在娇艳欲滴的花瓣上,却没咬下,眼睛自始至终没离开过花魁。
西街两侧高楼坐的都是些爱看热闹趣事的贵人,他们吩咐仆从站窗前往街上花车空地扔银子,以这样的法子催促花魁二人继续。
花魁含笑扫过那些银子,纤手点了一下男子颈间喉结。
这仿佛是他们之间的信号,男子身子再往前倾,染了胭脂的唇贴上花魁手背,含吻过后咬住她手中花瓣,像臣服侍主的狗。
男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在众目睽睽下,他将花一点点地嚼碎,吃进口中,鲜花汁把唇染得更红更艳,比花魁更有几分媚态。
渐渐的,花车又多了不少银子,四周欢呼声就没断过。
男子咽下花,作仰头欲亲花魁状,却被她轻轻按住头,往下压,花魁穿了双改良过的草鞋,上面插着花,衬得她双足如玉。
他几乎是匍匐在花魁脚下,探头去吃草鞋边缘的花,可挨得她双足太近,舌尖极易碰到。有好几次,他都舔到了她的脚。
高楼的银子接着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