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热的。
一连串动作下,林听衣襟微松,贴身戴在脖颈里的财神金吊坠掉了出来,红绳在空中荡了几下,财神金吊坠晃到段翎眼前。
段翎第一次见有人把财神戴在身上的,还是用金打成的财神吊坠。他虽不了解如今京城女子喜欢戴什么首饰,但应该不是金财神。
林听轻咳一声,空出一只手将财神吊坠塞回去,当没事发生。
紧接着,她黏成了一团的湿漉漉发丝夹着丝绦越过肩头,也扫过段翎脖颈,如羽毛轻挠。
段翎手指一动,想拿开。
林听却在此时压低了身子,呼吸拂过他皮肤,她滚向一侧,与他同躺在地。就算分开了,离得也没一指远,裙摆衣摆交错叠着。
她不确定那些偷袭段翎的人还会不会朝这里射箭,所以没离开花车车底,先探头观望观望。
段翎不像林听小心翼翼,无所顾忌出去,仰首望高楼方向。
高楼的窗户大开,还有不少人伸长脖子在看热闹,普通百姓怕惹事,楼上贵人不怕,所以一眼看去难以锁定箭是从哪里射出的。
急促的脚步声响彻西街,锦衣卫来了,他们井然有序地对段翎行了一礼,继而请罪道:“大人,属下来迟,还望责罚。”
雨尚未停,瓢泼大雨冲刷着他们的面孔,睁眼也困难。
段翎收回目光,再看花魁原先倒下的地方,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她、谢五、男子全消失了。
那些箭是掩护他们离开,还是专门杀他的?段翎垂了垂眼,语气温良问:“为何来迟。”
话间,他没看他们。
他很少对锦衣卫发脾气,是他们遇到过脾气最好的一位锦衣卫指挥佥事。锦衣卫低眉:“来时路上有人闹事,耽搁了些时间。”
他又问:“何人闹事?”
锦衣卫不敢有所隐瞒:“属下急着赶来,并未详查。大人如有需要,属下立刻遣人去查。”
段翎莞尔一笑,弯腰拾起一支被雨水打落的徘徊花,指尖轻轻抚过湿花瓣,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