贷行为,你且将这些人擒下,让本官来细细审问。若是超过了太祖爷规定的三分利,便将其扭送官府。”
云峥这话说得甚是便宜,都是本地人,谁不知道大明朝的贵州是一个法外之地?
况且,敢在佛门圣地梵净山附近殴打僧人,可谓不是寻常的嚣张跋扈,这等胆大包天的小喽啰,指不定是哪个大土司家的纨绔豢养的爪牙,将他们送官?这不等于是送他们回家吗?
金开甲躬身应是,壮硕的身躯如同虎入羊群一般,擂钵大的铁拳一拳一个,将那些小喽啰尽数打倒在地,只见他们痛得哼哼不止,眼角面皮纷纷变成了酱紫、乌青、沉黑的颜色,如同开了个染坊一般。
“大师,让您受苦了……”获救之后,少女眼中包着泪,先对遍体鳞伤的和尚哽咽着道:“小女子真不知如何报答大师的大恩大德……”
和尚神色庄严:“佛向性中作,莫向身外求。贫僧本自具足,无须外物,又何用谈什么报答?这具皮囊受些创痛,也不过是贫僧修行一节而已。”
云峥有些惊讶,这貌不惊人、衣衫褴褛的和尚,倒真有些圣僧气象。
正所谓:笼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眼见金开甲如此神勇,那些倒在地上呻吟的小喽啰尽皆惊惧失色,但仍有不知死活之辈一边捂着快要把胆汁都吐出来的胸口,一边叫嚣道:
“田公子的人你都敢打,你们知道他爹是谁吗?你们知道他姐夫是谁吗?你们完了,彻底完了,巡抚来了也救不了你们!”
听到着小喽啰的叫嚣,云峥的眼睛微微眯起,突然冷不防问了一个问题:
“今年是不是万历二十六年?”
那小喽啰一愣,随即大声叫嚣道:“是又怎样?别给老子东拉西扯,现在知道怕了有甚子用?像你这种自命不凡的官宦子弟我见多了,见到咱家少爷一个个比猫儿狗儿还乖巧。”
由于云峥等人身上的官袍都被斗篷所遮挡,导致这小喽啰丝毫不知道云峥乃是大明正三品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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