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孙忆祖是药王一脉,他还是有些惊讶。
“不过是走运,得了部分传承的旁支罢了!不值一提!倒不及你纯阳派,一直传承不断!”孙忆祖道,“你有兴趣做我的学生不?”
“我可不就是你的学生?为何多此一问?”郑谦道。
“我说的是类似弟子的学生!而不是学校你的学生!你已经拜入了纯阳派,我不好再收你为徒,但你若想学医,我倒可以教你,拿你当弟子相待!只要你能念着我这份情就好了!”孙忆祖道。
“为什么孙院长会突然有这个想法呢?”郑谦道。
“现在找到一个合适的徒弟,并不容易。我药王一脉虽然家学渊源,但许多药方,许多医术,非有内劲之人,无法施展!有内劲的,大多没兴趣再学医,又获者一学医就觉得太耗精力,怕影响修炼而放弃!”
“我之前也做过尝试,一直没寻到合适的人!你内劲深厚,又是学医的。何况你又出身名门,还能进特情局,无论是心性还是政治面貌,都已经通过考验了。”
“我老了,一身医术再没有传人,就要带到土里去了。”孙忆祖感概道。
“你为什么不传给你的儿女呢?”郑谦问道。
“说来也是造化!我有两个儿子,本来是不缺传人的。无奈这两个儿子却都在成长期,受到了时代的冲击,不信中医。连病治都不愿让中医治,更别说学了。”孙忆祖越说越是孤寂惆怅,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似乎揭起了一个旧伤疤。
“呃……这个,咱们现在都还不了解,这收徒的事儿以后再说吧!您这样也太过草率了吧!算不定过段时间,你就会发现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合适。也许到那时,你能找到真正合适的传人也不一定!”郑谦道。
心想这位老先生,也是够悲剧的。一生所学,却被自己儿子怀疑,一身神技,无是无人传承。不过郑谦现在却已经不想胡乱拜师了!
若是早个一两个月,也许郑谦还不会犹豫,现在他的心思已经比两个月前复杂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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