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止冷然道:“是她先下手害我,你可知道?她将我推在情花丛中,叫我身受千针万刺之苦,你可知道?她将解药浸在砒霜液中,叫我服了也死,不服也死,你可知道?她还逼我手刃……手刃一个我心爱之人,你可知道?”
公孙绿萼哭道:“女儿都知道,那是柔儿。”
公孙止已有十余年没听人提起这名字,这时不禁脸色大变,抬头向天,喃喃的道:“不错,是柔儿,是柔儿!”
公孙止猛地转身,手指向裘千尺恶狠狠的道:“就……就是这个狠心毒辣的贱人,逼得我杀了柔儿!”他脸色越来越是凄厉,轻轻的叫着:“柔儿……柔儿……”
忽然,只听公孙止大喝一声:“滚开!”右脚一抬,公孙绿萼身子飞起,向外撞将出来,显是给父亲踢了一脚。她身子去向正是对准了裘千尺的胸膛。
裘千尺手足用不得力,只得低头闪避,但公孙绿萼来势太快,眼看就要相撞,却见杨过上前将公孙绿萼接过,毕竟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公孙止虽是盛怒之下,却还不至于直接一脚踢死自己女儿,只用了三分力,将她踢向裘千尺。
也正因如此,杨过才能轻易接住公孙绿萼。
“公孙止,你这个畜牲!”裘千尺怒叫一声,在李墨的提醒之前,就已准备好的枣核钉已然射出。
公孙止随即将案下的阴阳双刃取出。用刀将枣核钉挡下,却不料这一计并不是枣核钉,而是一口血涎,虽已用刀挡下,却还是不免脸上溅血。
见已沾血,闭穴功已破,公孙止惊怒交加,再向裘千尺攻来,却见裘千尺竟不闪不避,任公孙止一剑刺在她心口。
这一着便是公孙止也是没想到,只觉实在太容易了,却不料裘千尺此时嘴唇蠕动,却是吐出了一颗枣核钉!
此时两人相距极近,而这一记枣核钉却又是裘千尺毕生功力所聚,公孙止如何躲得过,直接被射中了眉心,如此夫妻二人就此同归于尽。
就在此时,谁都没有发现,李墨的眼中闪过一丝电芒,却是他趁裘千尺盛怒之时,初步的制住了裘千尺的心神,以至于裘千尺此刻满心想着的是要与公孙止同归于尽之心,所以才有此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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