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还在一边吃菜一边道:“什么?噢!在下没有什么意见。”
众人包括纪嫣然在内,均为之愕然,露出轻蔑之色。
儒家代表徐节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又道继续雄辩滔滔,嚣魏牟哪里是擅长讲大道理的儒家的对手,一时只得哑口无言。
徐节旗开得胜,在美女面前大有脸子,便将矛头指向法家韩非,韩非并不是辩不过对方,可奈何口有结巴,有理说不出,只得杯具了。
徐节见韩非毫无反辩能力,更是趾高气扬,却听到一个不和谐的声音道:“废话!”
此话出口,众人眼光立即全集中到一直没有参与辩论的李墨身上来,徐节先是一愕,然后不屑的冷笑道:“李兵尉原来除了带兵打仗外,对治国之道亦有心得,下官愿闻高论。”
李墨感应到纪嫣然的灼灼目光,心中得意,道:“时代是向前走的,例如以前以车战为主,现在却是骑、步、车不同兵种的混合战,可知死抓着以往的东西是不行的。”
纪嫣然失望地叹道:“李先生有点弄不清楚徐大夫的论点了,他说的是原则,而不是手段,就像战争还是战争,怎样打却是另一回事。”
龙阳君娇笑道:“李兄你剑术虽高明,但看来书却读得不多,现在我们和韩公子争论的是‘德治’和‘法治’的分别呢!”
徐节朗声颂了几句乃孔子的名言,意思是治国之道,必须从道德这根本做起,才可教化群众,使国泰民安。
李墨却毫不客气的道:“这不是孰优孰劣的问题;而是合不合适的问题,若是国泰民安,民风纯朴,那自然要德治为主,若是民风剽悍,那就得乱世用重典,用过重典之后再行德治就有效得多,”
众人齐齐为之一怔,纪嫣然的俏目亮了起来,重新仔细打量李墨,咀嚼他的话意。
韩非亦露出深思的神色,不自觉地点着头。
邹衍亦沉吟不语,似乎想着些什么问题。
徐节又道:“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