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刘洛阳又喝了杯酒。
“那后来了?”黄文达插语道。
“后来吴家太爷就收了张佩孚这个义子,在吴家和张家的扶持下,吴佩孚现在是军委数一数二的大佬,军中很多将领都是跟吴佩孚打过越战的。”刘洛阳道。
“还有这么回事。但想吴老这样的英雄应该不会因为这点事对我们下手吧。”李商与道。
“吴佩孚入吴家之后,娶了吴家一表亲,不知道为什么,接连生了几个孩子都夭折,还好最后保住了一个,总算没有给吴家断后,但那孩子实在是太普通,根本承接不了吴家的担子,而这张泰深得吴佩孚喜欢,有意培植他来支撑吴家。”刘洛阳道。
“有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我们安雅居和张泰并没有什么冲突,他为什么要针对我们?”李商与道。
“你真不知道?”刘洛阳半信半疑道。
“刘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李商与道。
“张泰追了王诗雅五六年了,甚至去王家提过亲,现在王诗雅和你在一起,他不找你事我才觉得怪了。”刘洛阳道。
“老八,感情都是你招来的事啊,放心,我支持你。”黄文达道。
“你们现在知道我的担忧了吧。”刘洛阳又喝了一杯酒,道。
“刘哥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我是不会关掉安雅居的,那是我走向商界的起门,风雨都未经历,我又有什么资格让他烟消云散。”李商与道。
“刘哥,刚才对不起,我先干为敬。”黄文达举杯一饮而尽道。
“都是兄弟,说这些就客气了,既然你们决定和张泰斗一斗,我也不勉强,虽然明面上我帮不了,但暗地里需要我的尽管说话就是。”刘洛阳越来越欣赏李商与了,不仅有头脑,还特会做人。
“谢谢刘哥,如果您为难的话,还是别插手的好,你的情我记着。”李商与举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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