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一切。

    柳茹妃则继续冷声道：“你把人家当兄弟，这么多年一直护着，不让我们杀。可是人家却一直想要打败你，将你踩在脚下，夺走你的一切。”

    “让我最好的兄弟跟我厮杀，乃至杀死我，夺走我的一切……赫里安，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游戏’，”秦风却是喃喃自语，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许多事情。

    想必当年水晶门被毁灭前，赫里安将自己降临在无尽疆域的所有死亡力量分成四份，并非是平分，其中一份刻意拥有着他残留的绝大部分意识。这部分意识连同那股死亡力量一直悄悄跟着自己，就是要降临在自己最亲密的人身上，而后再与自己互相残杀，这就是赫里安的游戏，也能得到最大的报复快感。

    那个时候田甜、澹台雪、百里月、柳茹妃她们全都在江山社稷图内，赫里安的残留意识根本无法穿透过去，便盯上了另一个人——胖子。赫里安的残留意识肯定亲眼看到自己是如何为了帮助胖子找回曾经的样子，煞费苦心的。这也更加坚定了他选择胖子的决定，最终趁着胖子离开自己的时候，赫里安动手了，杀死了护送胖子的苍邈道，将胖子变成了他的第四个奴仆。

    胖子曾经就是毒门门主吴天，那种阴戾憎恨一切的心性至今都未彻底消除，因此赫里安将他彻底变成奴仆，恐怕要比将澹台等人彻底变成奴仆还要简单许多。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秦风看着尸体遍地的大元城，看着更远的地方，内心无比愧疚：“是我一再信他、宽恕他、放任他……”

    “秦师兄？”田甜感到秦风的语气不大对。事关吴俊男，也就只有她能和秦风说几句话，可是此时田甜只是心疼秦风，只有那个吴俊男——经此一事，田甜更坚信吴俊男早就已经死了，死在了当年的苍泓山脉里。

    秦风转过身来看向田甜，又看向柳茹妃、钴海、邵一龙，看向了周围一个个人：“他杀江兰掌座和数千名五行宗同门时，我护了他。结果他又杀了沙石毅掌座和家乡方圆万里内的几乎所有人，可我还是护了他。如今他屠杀近十亿……，近十亿啊，这近十亿人之死，江兰掌座、沙石毅掌座他们的死都是我的错，哈哈……”

    秦风缓缓走了两三步。

    “都是我的错……”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