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紫苏在床边守着,听到动静,赶紧转头喊了一声:“周军医,县主醒了,快进来。”
下一秒,一道身影冲了进来。
周军医抓起林婉清的手腕仔细地摸起脉来,过了一会儿才道:“县主就是太过劳累,加上伤口没有好好处理,有些感染。我已经把伤口周围的腐肉割掉了,接下来好好养着便是。”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林婉清才发觉自己胸口疼得厉害。
确定林婉清没什么大碍了,周军医又迅速消失在了营帐里。
紫苏说道:“县主,你真的快把奴婢吓死了。你昏睡了两天!周军医给你割腐肉的时候,你竟然都没醒。我真的好担心……”
她真的好担心自家主子会醒不过来。
林婉清忍着剧痛问道:“将军怎么样?还有祈安,他怎么样?”
话音刚落,营帐的帘子再次被掀开。
陆祈安率先冲了进来,陆晋骁跟在后面。
“母亲,你怎么样?痛不能?儿子给你吹吹。”
陆祈安一边说,一边撅起嘴,往林婉清的伤处吹。
紫苏适时道:“小公子这两天一直守在床边寸步不离,刚刚是因为内急了,才离开了一会儿。”
陆祈安红着眼睛道:“母亲,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以后儿子一定好好学武,保护母亲。”
以前,他对林婉清的感情浮于表面,哪怕大姐和二哥都已经真心的接纳了这位年轻的母亲,但他始终没有真正接纳过。
在他心里,他的母亲只有一位,那便是他的生母。
但现在,林婉清在他心里的地位,超过了生母。
能在他被劫走后,不顾自己的安危,潜进南越国,冒险将赫连雄的女人和孩子偷出来,并历尽艰辛送到北疆,只为换他平安归来。
便是他的生母,也很难做到如此。
这样的母亲,他如何不认、不爱、不敬!
林婉清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脸,关心地问道:“那些南越混蛋有没有欺负你?他们有没有打你?饿着你?”
如果有,那她一定要让赫连雄的儿子也把这些罪都受一遍!
陆祈安哽咽着摇头:“他们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