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再说他与曦儿的婚约早就作废了,他又凭什么去告御状。”
褚侯蹙眉问道:“他跟你说要去告御状了?”
柳氏摇头,便把方才在相府门前发生的事又重复了一遍给褚侯。
褚侯听得眉头深锁却不吭声,看得柳氏倒是心里发了毛。
“侯爷,您这是怎么了?”
褚侯叹口气地摇摇头,道:“你可知道西南边境又有外敌滋扰,已经失守了一座城,如今太后和皇上正为此事忧心呢,倘若在这个时候莫子萧推诿不去带兵出征,你想可有何后果。”
柳氏心下一顿,“那么皇上就被这莫子萧给拿捏住了,所以不得不对他有求必应。”
褚侯面色凝重地点点头,“正是这样。”
“侯爷,那可怎么办?我的勇儿何时才能回京与咱们团聚啊。”说罢柳氏便哭了起来。
褚侯无奈地站起身来,“叫人备车。”
柳氏问道:“这么晚了,天都已经黑了,侯爷这是要去哪?”
“相府。”
柳氏诧异,“难道侯爷是想把曦儿给接回来?”
褚侯摇了摇头道:“不,我是让左相先将曦儿给挪出来,与那个怪胎分开先保全性命,等西南战乱平定后再任由他们相府来处置。”
柳氏听后立即转涕为笑,“还是侯爷英明。”
相府没有窗户的偏厅里,齐欢此时已经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住处了,就只剩下褚曦一人独自坐在这昏暗的烛火前发着呆。
在吃过齐欢递给她的包子后,褚曦发现自己并没有毒发而亡。
她不禁调侃道:“褚曦,看来你今日还上不了路。”
“侯爷来了。”齐欢从外面走了进来。
褚曦侧头看向他,“褚敬之?”
“嗯。”齐欢从衣服里又掏出了个纸袋递给褚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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