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楷情绪瞬间失控，不断嘶吼着质问顾闲。

    “啊，你告诉我啊？”

    顾闲并未多说，而是从乾坤袋中取出一串白骨珠子，其上光泽莹莹，却又森冷寒意流转。

    “此物你应该不陌生吧。”

    这串珠子也不知是何种生灵的白骨炼制而成，白云道人自爆而亡之后，此物竟是分毫未损，顾闲便将其捡了回来。

    见到这白骨串珠，陈楷终于是死心了，他失魂落魄地坐回原地。

    口中还不断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大人修为高深莫测，不该如此啊。”

    直到一刻钟之后，陈楷才重新恢复。

    眼中的最后一丝光彩也就此消散不见，眸子变得灰暗沉寂。

    夏青禾忽然质问道：“陈楷，你身为朝廷命官，为何要助纣为虐，残害百姓？”

    听到顾闲所言，陈楷当即扬起头颅，看向牢房外的二人，言语间满是怨恨。

    “你们一个是大道可期的仙门弟子，一个是高高在上的斩妖人，何曾俯首看过我们这些蝼蚁的死活。”

    “我陈楷十二岁便进入青阳书院，一路读书顺遂，可仅仅是因为我不能修行，便被同窗冷眼相待，就连先生教习也以异样眼光看我。”

    “若无白云大人出手，我又如何领略这修行的滋味。”

    说着，他的表情渐渐癫狂，身体颤抖，双手在身上不断抚摸，似乎颇为享受。

    顾闲怒声问道：“只是为了修行，你便与那妖道勾结？”

    “仅仅？”

    陈楷嗤笑一声，言语间满是心酸与落寞，“顾仙师，你可知你这一句话，可是无数凡人穷极一生都难以逾越的高山绝巅。”

    夏青禾冷笑着摇头，“你还真是无药可救了。”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又道：“对了，花溪别院的那两具尸体，应该也是你们的手笔吧。”

    陈楷轻轻点头，“那两人出身高贵，我本不想与之为敌，可他们发现了我与大人暗中联系的事，我若不杀了他们，死的就是我了。”

    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