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这故事竟是真的?”说书先生不可思议道。
楚玉宁否认:“我不是!我没有烧死我娘!那个人不是我!你这是污蔑,我要报官!”
“你想报官!嘿!该报官的人明明是我!”
茶楼掌柜的急匆匆赶过来,看见碎了一地的凳子,还有那张被砸出坑的桌案,痛得心都要流血,他捂着心口喊道:“哎呦呦!我的桌子啊!我的黄花梨木做的桌子啊!这张桌子可是我五十两买的,你必须赔给我!”
五十两?
楚玉宁愣住,他真没想到一张桌子会这么贵。早知道,当时就该把椅子砸在说书先生的脑袋上,给他抓点药也花不到这么多钱!
“你们空口白牙污人名声在前,凭什么让我赔偿损失?”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污蔑?既然你说故事里讲的人不是你,那你凭什么说我们在污蔑!说书人讲的故事本来就是杜撰,真真假假,各掺一半,怎么的,还犯法了?”
掌柜的掐着腰,见楚玉宁不像是能轻易掏出五十两的样子,当即就喊来店小二报了官。
城内有专职衙役在街道巡视,听见茶馆的动静早已赶了过来,见被抓的人是楚玉宁,吆喝道:“呦!这不是楚秀才吗?前几日还跟着孙老先生去县太爷府上吟诗作对,怎么今日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楚玉宁被店里的打手扭着身子,头发也乱了,他难堪地垂下头。
“小哥,是他们有错在先,还请还楚某一个公道!”
“谁对谁错,进了衙门自有分说!”衙役拉着楚玉宁出去。
走到茶馆门口时,楚玉宁忽然注意到角落里有个熟悉的身影,那女子穿着一身淡蓝色对襟襦裙,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清亮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
是沈芫!
她怎么在这里?
难道说书人讲的故事是她传播的?
楚玉宁想质问沈芫,可衙役根本没给他机会,他直接被那些衙役拽出茶楼。
沈芫端起面前盖碗,抿了一口茶,着实清甜。她起身走到说书先生跟前,温声道:“令先生受惊了,真是不好意思!”
掌柜的跟着去了衙门,茶馆里只剩下说书先生主事,他朝沈芫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