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降身价了吧?
“方才我听她叫那人陈总旗,莫非是……”
白袍男子猛然意识到了什么,眼神有些不敢置信。
“那可是清雅斋的头牌啊,上次我花了三十两,也只是听了两首曲子。”
“结果头儿一分钱没花,就抱得美人归。”
秦寿摇头感叹,“亏我还自诩嫖道高手,在头儿面前简直像个新兵蛋子。”
不过他们也不白来,个个怀里都搂着乐伶舞姬,可比平时玩的规格高多了。
“各位敞开了玩,今晚的消费由总旗大人买单!”秦寿高声说道。
如果不是陈墨,根本拿不到这“疗养费”,说是他买单也没什么毛病。
“总旗威武!”
“现在可是百户了!”
“下次司里再有任务,一定得叫上我啊。”
众人怀抱佳人,举杯痛饮。
其余客人闻言也都反应过来,明白了陈墨的身份。
“怪不得玉儿姑娘如此主动。”
“最近陈总旗风头正盛,这哪是自降身价,分明就是扬名的好机会!”
“兄台,你不是对天麟卫挺了解的吗?怎么连陈总旗都没认出来?”
面对旁人的揶揄,白袍男子脸涨得通红,尴尬的恨不得钻到桌下去。
他哪能想到吹牛吹到了正主面前?
“诸位就别拿我打趣了,今晚酒钱算我的,喝酒。”
“哈哈,喝。”
氛围再度热闹了起来。
而席间只有一人格格不入。
厉鸢沉默不语,烈酒一杯接着一杯的灌下去。
面无表情,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些什么。
……
另一边,陈墨单手抱着玉儿,推开房门走进卧室。
迎面便闻到淡雅的焚香味道,房间里装修颇为奢华,家具都是紫檀木打造,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张螺钿雕彩漆大拔步床。
面积属实够大,足以横睡四人,纵使有十八般武艺也能施展的开。
陈墨将玉儿放在床上,正准备欺身而上。
一双柔荑却抵住了他的胸膛。
“官人,先沐浴。”
玉儿姑娘柔声说道。
陈墨也没拒绝。
春宵且长,不必急于一时,而且洗洗更健康嘛。
“官人随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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