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
陈墨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
气氛安静片刻。
望着他俊朗的侧脸,丫鬟小心翼翼的出声道:“官人,奴婢能问你个问题吗?”
“嗯。”
“你……喜欢玉儿姑娘吗?”
“嗯?”
陈墨有些奇怪,这丫鬟不会是想让他给玉儿赎身吧?
公车上锁可不道德啊。
而且教坊司的姑娘普遍身价很高,像玉儿这种头牌,属于会下金蛋的鸡,没有个几千两是不可能赎下来的。
这么大一笔银子,足够嫖到肾虚了……赔本买卖,傻子才干呢。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应该比我懂,别谈感情,伤钱。”
陈墨坦然道。
小丫鬟眨了眨眼睛,追问道:“那您就没有为谁动过真心嘛?”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陈墨靠着浴桶闭目养神,闲聊似的说道:“当然有过,哪个男人不是从舔狗过来的?”
“什么是舔狗?”小丫鬟不解。
“知道她喜欢弹琴,冒险猎杀灵角鹿,只为用筋腱给她做琴弦。”
“听说她想吃岭南的荔枝,花重金从颂洲运过来,就是想让她第一时间吃上。”
“为了摘天山银莲给她改善体质,数九寒冬爬到天衢山顶,结果赶上大雪封山,被困了一天一夜,差点死在山上。”
“甚至冒着被打断腿的风险,从家里偷偷划了五千两出来,想给她赎身……”
说到这,陈墨语气顿了顿,“这就是舔狗,然而舔狗往往是没有好下场的。”
他说的这些,都是前身记忆中的亲身经历。
有些事情明明可以派人去做,但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心”,都是亲力亲为……但又不想让顾蔓枝担心,并没有主动告诉她,除了感动自己,没有任何意义。
不过已经是过去式了。
对于如今的陈墨来说,只是闲来无事的谈资。
小丫鬟低着头沉默许久,声音有一丝轻微的颤抖。
“那后来……”
“后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用心不一定有回应,但用力一定有回声。”
陈墨从浴桶中站起,运转真元蒸干水汽,披上浴袍,向卧房走去。
小丫鬟望着他的背影,眼中似有薄雾,看不分明。
……
走入内间。
灯火皆暗,只剩一点烛光如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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