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靖安低着头,双手将金牌奉上。
陈墨默默注视他许久,直到他身子微微有些颤抖,这才伸手接过令牌。
“记得把酒楼修缮好。”
“应该的。”
周靖安一刻也不想停留,正准备带人离开,林惊竹出声说道:“等会,那个姓储的,你还欠我八十棍呢。”
“……”
储琛脸色苍白,嘴唇翕动,“爹,救我……”
储卓看向周靖安,“周公子,这……”
周靖安面无表情,冷冷道:“既然有罪,自当认罚,在这挨了板子也好,省的还要往衙门跑了。”
说完一挥衣袖,径直离开了。
“放心,我有分寸,死不了。”
林惊竹抖了个棍花,笑眯眯道。
储卓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却也无可奈何。
储琛虽是七品武者,但也经不住这么打……抗下这八十杖,怕是几个月都别想下床了!
砰!
“八十……”
“啊!”
凄惨的哀嚎声在废墟上空回荡。
这时,陈墨起身说道:“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先走一步,咱们改日再聊。”
“陈大人,那案子……”
上官云飞话还没说完,陈墨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
上官云飞目光看向林惊竹。
“林捕头,那案子……”
“七十,六十九……别打岔,又数忘了……七十九……”
“……”
上官云飞揉了揉眉心,感觉脑壳疼的厉害。
“怎么感觉只有我一个人在操心呢?这叫什么事啊……”
……
盏茶时间,杖刑结束。
储琛已经昏死过去,整个人镶在了地板上,储卓好不容易才把他抠出来,一句话也不敢多说,抱着他快步离开酒楼,直奔医馆而去。
林惊竹活动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