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本意了,他还打算借机长住在马家,等候阿朱她们的到来,来个守株待兔呢。可不能接受这个礼啊。
李良微一抬手,掀起一股平和的劲气,让白长老拜不下去,他笑道:“哎,白长老客气了,当初徐长老他们说好是‘等价交换’,谁也不欠谁。都成朋友了,何必见外?若是白长老执意让在下失了礼数,那就当我没有来过,你也没有见过我罢了。”语气亲和,好像两人是很久不见的老友在寒暄一般,迅速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白世镜脸上满意神色一闪,李良这么给他面子、台阶下,他回敬的礼数更加周到了,花花轿子众人抬嘛。
李良被白世镜殷切地请进屋,从门口到厅堂的途中,白世镜向他介绍了其余人等,都是他丐帮总舵的亲近下属,还有马家的一些管事。
马夫人却没有出迎。李良理解她现在摆着守孝未亡人的身份,不甚方便公开行动,却是暗地里男盗女娼的苟且。这也正合李良心意,避开这个难缠的女人,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刚好午时,饭点时刻,李良掐着时间,正好来混饭吃,改善改善他一路的野味伙食,调剂更换一下胃口。女眷不上席,宴席中,只有白世镜,还有一帮七、八袋弟子相陪落座,却只有李良、白世镜吃用得多,其他人略微有些拘束,用的不多。
李良也无顾忌,与白世镜两人推杯换盏,几杯烧酒下肚,二人感情迅速升温,李良对于酒桌文化,经历研究颇多,各种应酬辞令,张口就来。新奇的劝酒辞令,带给这个时代的人们,是超级新鲜感和奇异的爽快感觉。
“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感情铁喝吐血。”
“美酒倒进白瓷杯,酒到面前你莫推,够朋友就饮一杯。”
“天上无云地下旱,刚才那杯不能算。一碰二喝老规矩,好事成双两相愿。”
“宁可胃上烂个洞,不叫感情裂条缝。”
“喝酒不喝醉,不如打瞌睡;人生难得几回醉,喝得一定要到位。”
……
白世镜虽说也是杀伐酒场多年,但哪是他这个酒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躺在地上呼喊着“兄弟再来一杯,不喝今天就不睡”的昏话,让尴尬的下属们,赶紧抬回房里休息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