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对外也无交流,何以他与那胖和尚搅合在一块。初时,想不通,现在想来,那和尚估计也是他们袄教的人。呃,对不住了,玄难大师……”
玄难脸色越发凄苦严肃,挥挥手,让薛慕华放心不要介意。
薛慕华道:“我正在思索奇怪间,他的两个同伴忽然大声呼喝,命我快快动手。姓薛的生平有一桩环脾气,人家要我治病,非好言相求不可,倘若对方恃势相压,薛某宁可死在刀剑之下,也决不以术医人。想当年来求我医治。乔峰这厮横蛮悍恶无比,但既有求于我,言语中也不敢对有丝毫失礼……”他说到这里,想起后来着了阿朱的道儿,被她点了穴道:“剃了胡须,实是生平的奇耻大辱,便不再说下去了。
公冶乾道:“薛先生,那二人既然言语无礼,你便拒绝医治了。”
薛神医点道:“正是,当时我便道:‘在下技艺有限,对付不了,诸君另请高明。’谁知那弟子开口竟以全庄上下老小身家性命为要挟,限我三日答复。”
他喃喃说道:“我初时听他说话,心中极怒,听到后来,只觉他口音不纯,颇有些西域胡人的声口,细看他的相貌,也是鬈发深目,与我中华人氏大异,初时还怀疑他是星宿派的弟子,那人说自己是‘黑暗使者’,又说,不日他们大祭司即将来拜会我派掌门,以报域外李师叔的‘恩赐’。这时,我才知道事情不妙,邀齐我们八人,准备上门派助力,谁知道他们来的这么快……”
公冶乾插口说道:“薛神医说的可是放烟花的邀请信号。”
薛慕华微笑道:“是啊,当真也是事有凑巧,眼下正是我师兄弟八人每两年一次的聚会之期。那老仆眼见情势紧迫,不等我的嘱咐,便向诸同门报讯的流星火炮点了起来。这流星火炮是我六师弟巧手所制,放上天空之后,光照数里,我同门八人,每人的流星各有不同。此事可说有幸有不幸。幸运的是,函谷八友在危难之际得能相聚一堂,携手抗敌。但竟如此给邪教妖人围困于此,还,还牵连到李小世叔和各位,也可说是不幸之极了。”
包不同道:“邪教妖人本领就算厉害,出未必强得过咱们李公子。再加上武功高强的玄难大师,还有我们这许多虾兵蟹将在旁呐喊肋威,拼命一战,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又何必如此……”
便在此时,一个细细的声音又传进山洞:“苏星河的徒子徒孙,快快出来投降,或许还能保住性命,再迟护片刻,可别怪我老人家不顾同门义气了。”
康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