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间一切瓜葛便可一笔勾销,此后各不相干。”
李良一指寇仲,笑道:“要求很无礼呢!看来妃暄是要拿寇仲来要挟我么?你定要保住那李小子,那就好办了,你要是肯做我的王妃,我立即隐退,将一切交给寇仲打理如何。”
徐子陵等人张目结舌,遮住额角,心下有些羞愧得不敢见人。
寇仲见皮球踢给自己,愕然道:“我是否听错哩?小姐是说若我们肯退出江湖,便连和氏璧都不用交出来吧?”
师妃暄看看李良,眼中迟疑一闪而逝,转头看向身后。
“当”!
一下清脆的钟音,从后方传来,响彻月夜下的无人长街,余音萦耳,久久不去。
接着一把柔和宽厚的男音高喧佛号,平静地道:“贫僧了空,愿代妃暄出战吴王阁下。”
师妃暄叹道:“这便是妃暄不得不动手的第三个理由。只为大师因和氏璧的失窃,自毁了修行多年的闭口禅;使妃暄更觉罪孽深重,只好破例出手了。”
师妃暄目光转往跋锋寒脸上,幽幽一叹道:“中原还不够乱吗?跋兄为何不回到域外去?”
跋锋寒双目射出凌厉的电芒,与她毫不相让的对视,眼睛不眨半下,沉声道:“小姐此言差矣,跋某人要到那里去,从来不会让别人左右的。”
师妃暄嘴角逸出一丝苦涩的笑意,语音转柔道:“这正是你们惹起妃暄警惕之心的因由;三位都是胆大包天的人,现在又有吴王撑腰。从你们踏足洛阳的一刻,立把整个东都的平衡势力打破,只此一点,已教人不敢对你们轻忽视之。”
自她现身桥上,便想所有主动全掌握在她手里。她的说话更深合剑道之旨,有若天马行空,教人难以捉摸,防不胜防。
李良洒然笑道:“听妃暄的口气,似是尽管和氏璧不在我们手上,也不肯罢休的了!”
寇仲、徐子陵和跋锋寒都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更感到李良正在施以反击,且把握到师妃暄话语里唯一的破绽。自遇上师妃暄,他们都有矮了半截和作贼心虚的不利感觉。但假若师妃暄认为即使和氏璧不在他们手上,却仍要对付他们时,那他们抱的将是完全另外的一种心情。
师妃暄轻叹道:“用剑来治天下,当然是万万不可;但以剑来争天下,却似是古往今来的唯一方法。”
李良笑道:“妃暄所言有理,正合我意,不如我们先交手验证一番如何,最近我功力恢复不少,正想拿人练手哩。”
说罢,眼神瞟过寇徐跋三人,让他们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显然是想起了那段凄苦岁月。但是三人都是这个世界的不世的天才,心性坚韧,很快心里弥漫着强大的奋进的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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