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神秘的国师李良。在其中发挥了多大作用。
自己当前的处境,也肯定与他大有关系。
项少龙一时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这时嬴政也变得不像他们之前的纯粹的师徒关系,也不像以前那样对他信任、依赖了。
嬴政成长了,有了他自己的想事情办事情的套路模式,这些也离不开那个国师李良。
可是。国师李良和国师宫的名号,在历史上根本就没有出现过,难道这时代不是自己所在的那个时代的二千多年前的秦朝时代么?
嬴政渐渐不赖烦,皱眉看着项少龙,这个幼时崇拜不已的“偶像”般存在,现在已经落魄不堪,在秦国可以说是人人喊打、鄙夷唾弃的身份。若不是自己念着旧情,他太傅的身份也将被吕不韦剥除了。
项少龙看到嬴政眼中寒光渐露,浑身一震,满心酸楚,嘴唇微动,良久才忍住心碎地垂泪,说道:“吕不韦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即将要做什么。”
嬴政眼中微微惊讶地说道:“哦,看不出来,太傅与国师的想法同出一则,那吕不韦想对父王动手,国师早就告知,而且父王与国师将这次应付吕不韦暗杀父王的事情。当作本太子最后的毕业考核!师傅会帮助小盘的,对吗?”
项少龙被他的身份转换的称呼,特别是最后带有别意的“亲切”称呼,弄得浑身发凉。秦王和国师到底教出了什么怪物来?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心理崩溃的他眼睛一红,惊叫道:“小盘,我们不做这个秦王啦!我们一起隐居域外草原,过那与世无争的快活日子,好吗?”
嬴政到底年轻,而且还惦念与项少龙在赵国的旧情,也跟着他热泪盈眶,但是他的安全感的严重缺失,让他强行忍住了这个“看似美好”的期望。
嬴政心情稍微激动地说道:“师傅说的生活虽然美好,但是未免太过于主观,考虑得也不全面,那域外就无争斗了吗?那些匈奴人、草原马贼凶残暴戾,他们就不会来滋扰‘我们’安逸的生活吗?那时还不是在大族势力和大国之间的夹缝中求存,与在赵国邯-郸受人欺压的日子有何两样?”
项少龙被他说得浑身直颤栗,看着眼前的这个人,“陌生”是最大的感觉,而且他还这样条理清楚地分析这些事情,与当初见到他就哭述的孩子是完全的两个人。
嬴政收拾好心情,抹抹眼角,叹了口气,说道:“而且,项太傅认为孤家会让你将乌家牧场搬迁到域外吗?那可是我大秦三分之一的战马资源啊!”
项少龙惊叫道:“什么!”
嬴政“怜悯”地看着他,说道:“小盘不怕师傅知道,乌家已经走投无路,全部投靠了孤家,除了你手上的近万兵力外,所有资源和战马都移交到太子臣属手里,师傅常年隐居在牧场,对外面的信息知道还是太少了。”
项少龙浑身软软欲倒。
嬴政眼中精芒一闪,说道:“那吕不韦的家将图先,只怕是不敢将师傅目前在大秦的处境详细告之吧,实话说,他见到师傅丧失了精进的势头,就转为投靠本太子啦。目前也只有本太子能够抵住吕不韦,收容他。”
项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