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走了个生得比男人还要粗壮的女子出来,另有人取出长索,又画地为界,显是要来一次拔河竞赛。
李良心中奇怪,无论女人生得如何粗壮,总受先天所限,或可胜过一般男人,但怎都不能压倒像昌平君这类武技强横之辈,不由朝她的鞋子望去,又见地上铺上了层滑粉一类的粉末状东西,登时心中有数,昂然步出场心,向男婆子道:“为了防范舞弊营私,我提议双方脱掉鞋子,才作比拚!”
众娘子军静了下去,无不露出古怪神色。
嬴盈像首次认识到他般,呆瞪了一回后,跺足嗔道:“又给你这家伙看破了,你让让人家不可以吗?”那种娇憨刁蛮的少女神态,连她两个兄长都看呆了眼。
话尚未完,众女笑作一团,嘻哈绝倒,充满游戏的气氛。
李良啼笑皆非的回到席上,三位老朋友早笑得东翻西倒。
安谷溪喘着气辛苦地道:“今晚的饯行宴真是精彩,什么气都出了。”
鹿丹儿在那边娇呼道:“不准笑!”
双方依言静了下来。
昌平君道:“看你们还有什么法宝?”
李良此刻才明白到这批女儿兵,只是一群爱闹的少女,终日千方百计的去挫折男人的威风,其实并无恶意,故此人人都对她们爱怜备致,任她们胡为。
鹿丹儿道:“假功夫比过了,算李良你过关,现在我们来比真功夫。”
安谷溪哂道:“还有什么好比,你们能赢得王翦吗?国师至少胜过两个老翦,你们还是省点功夫算了。来!丹儿先唱一曲我安大哥听听,看看有没有进步?”
鹿丹儿扮了个鬼脸,不屑道:“我们刚才只是要试试李统领是否像你那般是个大蠢蛋吧!现在却是来真的。”
安谷溪为之气结。
李良笑道:“比什么都可以,但题目要由我来出,否则拉倒算了。”
鹿丹儿娇媚地道:“先说来听听!”
嬴盈再不敢小觑李良,扯了扯鹿丹儿的衣袖。
鹿丹儿低声道:“不用怕他!”
今次轮到安谷溪等爆出一阵哄笑,气氛热闹之极。
李良取起酒盅,喝了两大口。
火辣的酒灌入喉嘴里,不由又想起剧情变更后的未知因果,心中一烦,叹了一口气。
昌文君凑到他耳旁道:“国师是否有心事呢?”
李良摇了摇头,随即振起精神,朝鹿丹儿道:“首先我要弄清楚,你们派何人出战,不过无论是谁,我都当她代表你们全体,输了就是你们全体输了,以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