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为何这样看着我?”
琴清“噗哧”娇笑道:“讨厌鬼!你是否也是作贼心虚哩!”
她不但丰姿独特、高贵优雅,最引人的却是她的内涵,每与她多接触一次,愈觉得她美丽诱人,难以自持。也难怪琴清乃秦人高高在上的一个美的典范,玉洁冰清的象征。
他今天晨早到这里来,却是借助她的绝世佳人魅力,来冲淡心中的烦闷。
李良勉强压下内心的冲动,口上当然不会轻视爱妻的每一个“小疑问”的,为自己辩驳,潇洒地耸肩摆手道:“我尚未偷过任何东西,何来心虚的问题哩?”
琴清雅淡地看看他,若无其事道:“夫君问心无愧就成了!怎样哩?你仍未表示对秦楚联婚的意见啊!”
李良现在没有心思去管秦始皇的婚事,甩手道:“对这种事我不大在行,琴太傅可否点醒末将其中关键所在呢?”
琴清嗔道:“你这人有时精明厉害得教人害怕,像是有先见之明的异能;有时却糊涂得可以。储妃的问题,自是关系重大,徐先王均属意鹿公的孙女鹿丹儿,好使未来的太子能有纯正的血统,而吕不韦则蓄意破坏他们这愿望,因为他本身并非秦人,故望能借此事来击破我们秦人这心态上的堤防,李大人明白了吗?”
李良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说到底这仍是来自大秦的种族主义和排外的微妙情绪,对他这“外人”来说,自是没有相干。但对秦人来说,却是代表秦族的坚持,及与吕不韦的斗争,一个不好,会使嬴政陷进非常不利的处境。
琴清叹道:“我劝太后切勿仓猝决定,至少要待一段日子,看清形势,才可以定下储妃的人选。”
李良道:“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那鹿丹儿确长得很美,但却是头雌老虎,非常厉害。”
琴清失笑道:“你终遇上那批红粉兵团了!”
李良苦笑道:“那是昨晚的事。”
琴清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是陪她们通宵达旦吧!”
李良赶紧表态,“淡淡”道:“我那来这样的闲情呢?”
琴清低声道:“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故,昨夜嫣然独自一人在园内弄箫,箫音凄怨激愤,令人闻之欲泪。”
李良道:“我烦闷是因为六国使节事情瞎忙着,又捣鼓那田猎防卫的事情;嫣然的故国祭日,她心里这些天都不免是有些感伤的。这些天要辛苦清儿多陪陪嫣然了。”
琴清点头道:“明白了!夫君要不要去看看嫣然她们呢?该起来了吧!”
李良摇头道:“我想先回衙署打个转,这些日子你们就呆在这里,我若有时间再来看你们吧!”
琴清道:“夫君最好和政储君谈谈关于储妃的事,我相信他有能力作出最好的决定。”
李良点头答应,要她小心身体,不要再参合到这些事里,就出门而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