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哑口无言。
两兄弟之中,以昌平君较为稳重多智。昌文君则胸无城府,比较爱闹事。
昌平君叹道:“现在你该明白我担心什么了,问题是与管中邪总算是谈得来的朋友,难道去执着他胸口,警告他不可碰嬴盈,但又交待不出理由吗。”
李良为之哑然失笑,昌平君说得不错,难道告诉管中邪,说因怕他将来和吕不韦死在一块儿,所以不想妹子和他好?
昌平君怨道:“枉你还可以笑出来,都不知我是多么烦恼。”
李良歉然道:“只是听你说得有趣吧了!说到婚嫁,总要你们两位兄长点头才能成事,管中邪胆子还没有那么大吧。”
昌平君忿然道:“像你说得那么简单就好了,假若吕不韦为管中邪来说亲,甚或出动到太后,我们这两个小卒儿可以说不吗?”
李良一想也是道理,无奈道:“你说了这么多话,都是想我去追求令妹吧了!何不试试先行巧妙及婉转点地警告管中邪,鹿公已这么做了。”
昌平君苦笑道:“鹿公可倚老卖老,不讲道理,四十年后我或者可学他那一套,现在却是十万个行不通。嘿!难道你对我妹子一点意思都没有吗?在咸-阳,琴太傅外就轮到她了。当然,还有我们尚未得一见的纪才女。”
李良失笑道:“你倒懂得算账。”
昌平君伸手拿着他手臂道:“不要顾左右而言之了。怎么样?”又看着他手臂道:“国师你长得非常粗壮。”
李良心中没有了顾虑,又实在喜欢昌平君这朋友,只好答应道:“我试试看吧!但却不敢包保会成功。”
昌平君大喜,此时会议结束,吕不韦和蒙骜、王颔神色凝重地步下殿门,边行边说着话。
吕不韦见到李良,伸手召他过去。
李良走到一半时,吕不韦已与蒙王两人分手。迎过来扯着他往御园走去,低声道:“贤婿该知发生了什么事,现经商议后,决定由蒙骜率兵到平原郡,平定民变。王则另领大军,陈兵东疆,一方面向其他三川、上党两郡的人示威。亦可警告三晋的人不可妄动。”
顿了顿再道:“这事来得真巧,仓猝间驻在咸-阳的大军都给抽空了,又碰上田猎大典,国师你有什么想法?”
李良没有理会他前后的几个称呼问题,淡淡道:“高陵君想谋反了!”
吕不韦剧震道:“什么?”
吕不韦回过神来,沉吟顷刻后。来到御园内一条小桥的石栏坐了下来,示意他坐在对面后,皱眉道:“高陵君凭什么策反了平原郡的乱民呢?”
李良坐在另一边的石栏处,别过头去看下面人工小河涓涓流过的水,隐见游鱼。平静地道:“高陵君当然没有这本领,但若勾结了赵将庞暖。便可做到他能力以外的事。”
吕不韦一拍大腿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