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徐先何等精明,哑然失笑道:“就当是给他的一个练习吧!到时我和鹿公将伴在他左右,好让人人都知他得到我们的效忠,国师看看如何安排好了。”
李良大喜点头。
徐先道:“你那荆俊身手了得,又懂造势,大大挫了吕不韦的气焰,实在是难得的人才。我和鹿公均对他非常欣赏。是了!田单的事你是否打消原意了?”
李良道:“这边事情告一段落。我会亲自出手,只要几天时间。我便可赶上他了。我去后都骑军会交由荆俊节制,徐相请照看着他。”
徐先讶道:“时间来得及吗?”
李良道:“放心好了,东方六国除楚一国外,没有人对田单有多大好感,兼之我放回魏太子的关系,请魏人阻止拖延他几天,龙阳君怎也要帮我这个忙的。”
徐先不再追问,拍拍他肩头表示赞赏。两人才各自离开。
到了寨门处,门卫通知嬴政正要见他,遂到王营谒见这秦国之君。
嬴政正与李斯在密议,神色兴奋。见李良进帐,把他招了过去,同时观看摊在几上的地图。只见上面以符号标记点出了营帐的布置,高陵君位于王营后的十多个营帐更以红色显示。
李良明白他的心态。心中更为他欢喜,能有大展军事才能的机会,对他来说实是难逢的良机。
嬴政道:“刚才寡人把荆卿家召来,问清楚了他高陵君那支叛兵的位置,现正和李卿商讨对策,李卿你来说吧!”
李斯正要说话。给李良在几下踢了一脚,立即会意道:“微臣只是稍舒意见,主要全是储君擘划出来的,还是由储君说来较清楚一点。”
嬴政精神大振,笑道:“高陵君唯一有望成功之着。就是要出其不意,好攻我们的无备。现在既事事均在我们算中。若寡人让他们有一人漏脱,就枉习了这么多年兵法了。”伸手指着泾水道:“寡人代高陵君设身处地着想,首先就是利用天然环境,例如把贯入泾水的几条河道先以木栅湿泥堵截,到时再毁栅让暴涨的河水冲奔而下,立可把这四道临时木桥冲毁,如能配合整个战略适当运用,确可以生出决定性的作用。”
李良点点头,往李斯望去。那刘巢侦察到高陵君的人伐木,也便是行此一着,那比火烧更是难以抵挡,加设栏水的木栅也没有用。
李斯澄清道:“这确是储君自己想出来的,与我无关。”
嬴政得意地道:“李卿猜的是火攻,但寡人却认为水攻更为厉害一点。若能在水内放上一批巨木,什么桥梁都要给它撞断,再派人乘筏攻来,只是发射火箭就可以烧掉沿河的营帐了。”
李良登时对嬴政刮目相看,今趟真的给这未来的秦始皇一次大发神威的机会了。
接着嬴政指着地图说出高陵君进侵的各种可能性,更指出吕不韦会如何利用种种形势,达到杀死反对他的人的目的。说来头头是道,听得李良和李斯呆了起来,对他思考的精到缜密,惊叹不已。
最后嬴政苦笑道:“寡人最大的问题,就是想到太多的可能性,只觉我们处处都是破绽,不知该用那种方法应付,才是最有效。两位卿家可为我解决这问题吗?”
李良忍不住笑道:“兵法中最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