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来此一叙。”午饭过后,张新逸心中一动,冲着身后叫道。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和对方交流。
风声大作,一袭红黄相间的僧袍在张新逸面前飘然落下,一道腐朽如同枯木的声音缓缓施礼道:“贫僧枯骨,见过施主。”
眼前之人是一个极老极老的和尚,脸上的褶子一层又一层,皮肤松弛,满脸斑纹,仿佛随时都会咽气不醒的状况。然而他的眼睛却如婴儿般纯净无暇,以一种看破尘世的淡然静静注视着张新逸。
此人年过百岁说出去都有人信,但从他快逾奔马的身法来看,身子却比壮年人都要强健。
张新逸心中微凛,却也不怕,笑道:“原来是个老和尚。和尚不在庙中参经念佛,跟我作甚?”
“施主错了,贫僧这一脉虽属密宗,但既不参经,也不念佛。”
“哦,那你做啥?”
“练武。”
张新逸感了点兴趣,他来这个位面就是为了练武,正色问道:“和尚所练为何?”
“龙象般若功,施主是贫僧今生所见最适合此功之人。”老和尚终于图穷匕见。
“就是那个号称史上最难,一辈子也不可能练到顶层的密宗护法神功?”
老和尚闻言,眼中精光爆闪,忽然长笑道:“看来施主听说过此功,这样更好,随我回去吧!”
说罢,大手如同苍穹般盖下,然后张新逸就“昏死”过去。
张新逸当然没有真昏,作为精神体的存在,即使死亡也只不过是损失一部分精神力量,更何况只是肉体暂时昏迷。
他以第三人的视角观察这个世界。
老和尚提起他,以一个惊人的速度飞掠疾走,跨越草原、横亘大漠、攀援雪山,最终来到一座建造在雪山之巅的古老寺庙之中。
这座寺庙居于千丈高空,空寂、静谧、清冷,却是极好的静修之所。
这一日,张新逸“恰到好处”的醒了过来,安静的眺望了一会儿远处连绵不绝的雪峰,开口说道:“老和尚要我和你学武直说便是,何必将我打昏。”
老和尚讶然,“你愿意?”
“当然!‘龙象般若功’大名鼎鼎,多少人欲求一览而不可得,我同样很感兴趣。”
老和尚愣了一会儿,方才叹道:“以施主绝世天资,多少门派高人欲收施主门下,老衲出此下策,还请施主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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