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苏星河怒声斥道:“胡闹,胡闹,你自填一气,自己杀死一块白棋,哪有这等下棋的法子?”
面对群雄耻笑,小昭却是怡然不惧,笑盈盈道:“老先生好生奇怪,下棋本就是两者之事,我既然选择了此处落子,您又何必为之生气?”
小昭已然入局,不管如何荒谬,这盘棋总要下完。苏星河虽然心下不满,但其在这里一坐就是几十年,心性十分不凡,仍开始下棋。
只是他刚刚落下一子。只见小昭玉手快速落下,另一颗白子已经落下,丝毫不比他这个解了几十年棋局的人慢上少许。
如此双方你来我往,下了数子,苏星河蓦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道:“这……这……”
其余诸人如鸠摩智、慕容复、段誉等棋艺高超之辈也都“咦”的一声叫了出来,双眼死死盯着棋盘。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置之死地而后生。置之死地而后生,竟有这样的道理……”段誉止不住的喃喃自语,上前了两步,凝神望向棋局,愈看愈觉得有理。
众人以苏星河脸上神色最为欢喜赞叹,两条长长的眉毛不住上下掀动。
忍不住深深看了小昭一眼,苏星河复又收拾心绪,双方你来我往,接着下棋。
又过了片刻,场中群雄俱已看出,少了这十余子的掣肘,白棋反而腾挪自如,较之黑棋更有优势。果不其然,随着双方落子如雨,局势渐渐明朗起来,但见小昭手中的白字渐渐围成一条大龙,渐渐将黑子围拢起来。
“啪!”随后最后一字落下,这珍珑棋局便告而破。
小昭拍手笑道:“这便成了罢。”
苏星河满脸笑容,拱手道:“女娃娃天赋英才,可喜可贺。”他较之小昭大上许多,叫她一声女娃娃并不过分。
小昭不敢怠慢,连忙还礼。
苏星河站起身来,说道:“先师布下此局,数十年来无人能解,你能解开这个珍珑,我很是感激。”
小昭连道不敢,按照张新逸的吩咐之说自己是偶然找到其中关隘。
苏星河复又赞赏了几句,走到那三间木屋之前,伸手肃客,道:“家师在里面等你,请进!”
丁春秋身子巨震,失声道:“老家伙竟然还没有死。”
苏星河冷笑道:“侥天之幸,师尊才没有着了你这狼心狗肺之辈的毒手。”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丁春秋神情愣然,呆立当场。
就在他们说话的当会儿,小昭已经进入木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