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不会有好脸色看。为首的是一位须眉皆花白,年在六十许的老和尚,他的年龄虽大,双目却犹如初生的婴儿,纯净无暇,熠熠生光。
“大和尚,你很好,看在你还算诚实的份上,待会儿动手的时候,我会饶过你的性命。”
不嗔闻言一愣,深深瞧了张新逸一眼,低喧了一口佛号,静默不语。
“师兄,还和他废话什么,让师弟将这狂徒拿下,好叫他晓得口出狂言的代价。”说话的僧人身材高大,两肩宽阔,拄一金刚禅杖,眉目不怒自威,乃佛门护法金刚不痴和尚,四人中武功最高。
张新逸仔细瞧着手掌上的细纹,一张嘴,便是大开地图炮:“你们的禅主了空都已被人削了光头,你们这些徒子徒孙还不躲在深山里吃斋念佛,沾惹这红尘琐事为何?”
张新逸所言,正中场内众僧最痛之处,一周前,了空意外生死,而凶手又随即远遁。静念禅院上下悲痛万分,如今听他如斯之言,又岂能不怒!焉能不深恨之!
“狂徒!受死!”
震耳欲聋的大吼声,不痴和尚一震禅杖,飞身而起,往张新逸横扫过来,简简单单的一下横扫,势大力沉,内中实含无数变化后着,不管对方如何避让都能将他带动到后续攻势中去。
除却不嗔未曾挪步外,矮胖的不惧和高瘦的不贪同时挥动禅杖疾捣而至,凄厉的劲风,引得脚下泥土石块都隐隐震动。
此人语气忒大,武功也不知深浅,不过对方既能找到他们这处隐秘藏身点,定然不是等闲之辈。
和氏璧事关天下一统大业,是以三僧一出手就全力以赴,不敢有丝毫留手。
然而面对静念禅院三大护法金刚的倾力一击,张新逸所做的仍是静静看着手上的掌纹,仿佛上面有无穷秘密似的,禅杖临身犹然不觉。
这个时候,即使是三大宗师出手亦是反应不及,唯有吃招。
不嗔叹了口气,又似乎松了口气,口中说道:“三位师弟,手下留情,别伤了他的性……”
“嘭!”下一刻,三根禅杖同时轰在了张新逸的胸口、左肩和脑袋上,沉重无比的禅杖,却发出犹如击打在钢铁金属之上的剧烈回响,尖锐难闻的摩擦声中,足以开山裂石的力量,生生止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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