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心里也清楚,陈向东的坚持,有他的道理。
因为这事不仅仅关乎马健的人品和名声,也关系到整个知青队在乡亲们之间的评价!
同为带领团队的人,张海泉理解陈向东的难处。
所以,即便他对马健的表现嗤之以鼻,但他还是本着大队长的职责,努力保持公平公正的态度,主动调查纸条的来历。
他们第一站到了知青队,先找传纸条给马健的那个男知青。
“纸条谁给您的?”
男知青欲哭无泪,“我没看清!反正当时就是在卫生所,张四毛正在通知沈一鸣,说他被选中了,大家正高兴呢,一个乡亲就把纸条塞我手里,说让我把纸条交给马健就行了……还说马健看了内容,自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交待完了,男知青还惶惶不安,又补充说: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大队长,您可一定要调查清楚啊!马健回来那会儿,还说要打死我呢……”
“他敢!”张海泉听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这小子都被禁足了还不老实?要是再听到他威胁人,立马来找我!我立马把他赶出咱们生产大队!”
大队长的话,隔墙传到了马健耳朵里,马健气得捶墙。
张海泉按下心里的不满,继续调查纸条的事。
传纸条的人这条线索到这儿是断了,只能另想出路。
陈向东:“我只是知青队的话事人,黄翠兰那边我去不方便,还是辛苦大队长跑一趟!”
说完,他又讪笑着当起了好人。
“也不是我非要怀疑这个叫黄翠兰的女人。只是马健在那么多人面前都嚷嚷出来了,咱们要是不把事情调查清楚,怎么还人家妇女一个公道呢?”
张海泉没有陈向东脑子里那么多弯弯绕绕。
但黄翠兰这头,算是纸条事件的最后一条线索,确实有待查明。
所以,张海泉从知青队出来之后,上了黄翠兰家,找到了陆大娘。
陆大娘一听到马健的名字,就止不住怒骂。
“这个嘴里不干不净的小子,就知道污蔑我儿媳妇!他自己手脚不干净,不知道约了什么人在东子家见面,被别人摆了一道不说,现在反来赖我儿媳妇了?谁给他的脸呢?”
陆大娘狠狠一拍桌子,桌上碗里的茶水都被震的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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