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制衡那些朝臣,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怎么就突然要动手,除非是这些世家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思,但根根相连,错综复杂,想要连根拔起可不是一件易事,皇帝很恐怕早就对他们生了疑心。
今日沈牧年要去上朝,沈秋宁便与他同乘马车去宫里,沈秋宁想不出皇帝为什么突然表现出来对世家的疑心,便试探着问沈牧年:“爹,最近皇上有没有单独召见你,或是其他人有没有找你说些什么。”
当朝皇帝,喜怒不言语色,稍有表露就会引起文武百官的猜测,君心难测,略有不慎行差踏错,便可是掉脑袋的问题了。
“没有啊,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你在宫里闯祸了?”沈牧年摸不着头脑,感觉沈秋宁这几日怪怪的的。
沈秋宁心想自己就多问这一嘴,这爹就会行军打仗,动心思的事是一窍不通。
“没事,就是感觉皇上这几日心情有些不好,如果召见你,你记住别说错话。”沈秋宁现在也不太清楚局势,只能稍加提醒。
朝中,永庆帝一身明黄色金丝龙袍,坐在高位,俯视下方群臣,缓缓开口:“近期益州流民不断,可据我所知,益州气候宜人,最适合种田,人人都能种田糊口,那为何多出如此之多的流民,这些流民又该如何解决,可有人知道。”
永庆帝语气逐渐严厉,底下大臣已然满头是汗。
沈牧年上前一步:“皇上,臣以为,最近凉州山匪猖獗,流民应是凉州来的,可先开仓放粮,稳住流民,再去细查,。”
尚书令站出:“启禀皇上,臣以为,一定是外邦流民混入,不如发布命令,不许外邦流民入州。”
高位上的人冷哼一声,尚书令吓得直接一哆嗦,刚褪下的汗又布了上来。
“遇事只会解决别人,我养你们是让你们享乐的吗!顾砚!”永庆帝看着底下一个个低着头的大臣就气不打一处来。
顾砚上前:“臣在!”
永庆帝对着顾砚说:“你去查,看看这益州到底是要如何!沈牧年同去!”
沈牧年看了顾砚一眼,两人异口同声:“臣遵旨!”
“顾文廷!凉州山匪猖獗,你带兵消匪,即刻动身!”永庆帝语气已带上怒意,这些文官手不能抬脚不能踢,如今对策也是一个都想不出来,养这群废物何用!永庆帝拂袖而去。
下了朝,所有人呼出一口气,顾砚跟上沈牧年:“沈将军可知为何皇上指名让你我同去。”
沈牧年当然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沈将军可知军中出了奸细。”顾砚压低声音。
沈牧年震惊,即是顾砚如此确定,那定是已经发现了什么问题,如果有奸细没有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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