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赵行舟被冰的抖了一下,也精神了不少,看清楚来人,大喊:“顾砚,你快放了我,我堂姐是皇后,你放了我!”
“这些年,你私自强占了多少百姓的土地,还有你的假账,你勾结官员的名单,与外敌来往的密信,一桩桩一件件,最好都如实交代,什么时候交代完了,什么时候带你回京见你的好姐姐。”顾砚随意摆弄着桌上放的刑具。
赵行舟还是继续装傻充愣:“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我要进京面圣!顾砚,你私自用刑,等我见到皇上,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进京面圣?你恐怕没有这个机会了。”顾砚举起一个令牌。
“见此牌者,如见圣上!”所有侍卫跪下行礼。
顾砚举起烙铁放在赵行舟面前:“赵知府,现在用刑,你可还有异议。”
赵行舟看见令牌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皇帝要对他们下手了,他闭上眼睛,还是一句话不说。
顾砚冷笑一声,狠狠的把烙铁按在他的胸口,惨叫声响彻整个地牢。
“赵行舟,你自己说出来,还是等我搜出来。”顾砚拿着粗针扎进赵行舟的指甲缝里。
赵行舟只是惨叫,还是一个字不说,顾砚继续一根一根的把针扎进他的指缝。
身后响起脚步声,是沈牧年和沈秋宁来了。
顾砚回头看见沈秋宁,把手上的血擦干净,眼中的狠厉消失:“你怎么来了?”
沈秋宁把手中信封递给顾砚:“这是沈三在赵府找到的账本和密信真正的名单还没找到。”
赵行舟刚被冷水泼醒就听到沈秋宁说什么真正的名单,这才反应过来之前是顾砚诈他的,心下一凉,原来是自己露出的马脚。
顾砚接过,默不作声的移了移身子,挡住沈秋宁看向赵行舟的视线。
“有劳沈小姐了,这里血腥,还是请沈小姐移步,别脏了眼睛。”顾砚派人把沈秋宁带了出去。
她其实也没想多呆,里面的场面确实有些不适,她就只是想把名单送过去,顺便看一眼赵行舟死没死。
沈牧年看着赵行舟,恨不得立刻杀了他,宁儿何时受过如此重的伤,都是拜他所赐。
沈牧年越想越气:“来人,挑了他的手筋,如果还不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