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阳光洒进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推开窗,花树摇曳。
沈秋宁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感觉心情都顺畅了些。
“宁儿,走了,我们早些启程,还能赶上你娘的生辰。”沈牧年站在门外催促。
沈秋宁不知怎么的,今日心情大好,可能是解了心头之患的原因,现在赵府上下都被查封,任何人不得踏出一步,赵晚儿如今在禁足,必然是作不了什么妖了。
顾砚看着沈秋宁蹦蹦跳跳的样子,勾着轻浅的笑,眉眼多出几分柔软缱绻。
回京路上果然有埋伏,前一日顾砚故意让人放出不走官道的消息,就是为了提前部署,一网打尽,他们与杨副将里应外合,但没想到此局专为他们而设。
沈牧年把刀抵在杨副将胸前:“杨昱,你可有苦衷。”
“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随你。”沈牧年彻底失望,闭上眼睛,他若有苦衷他愿意一听,可偏偏听到是这个答案,再次睁开眼时,眼底已全是杀气,手中的刀刺向杨昱。
这,是背叛的下场,也是对其他将士的警告。
解决完这一切,众人重新启程,沈牧年一路上都很低落,他人看不出,但沈秋宁是一定能感受到的,杨昱从士兵一步步走到副将,这一步是万万不该走错的,军中容不得背叛,他们曾一起宣誓保家卫国,一起在河边饮酒,一起征战沙场,可他偏偏说没有苦衷。
顾砚一行人和顾文廷的捷报同入京城,皇帝狂喜:“果然没让朕失望!”
沈牧年与顾砚要进宫复命,沈秋宁便先行回府,崔绾云早早就在门口候着了,沈秋宁下车扑到娘亲怀里:“娘!想我没有。”
“想了,想了,你这小鬼,净让娘担心。”崔绾云嘴上抱怨,实际开心的不得了。
“娘,快进府,我给你带了生辰礼。”沈秋宁拉着崔绾云坐下。
把顾砚给她的盒子递给崔绾云,又掏出一个小盒子一起递给她。
“怎么给娘买这么多。”崔绾云打开两个盒子,一个是玉镯,一个是金镶白玉耳坠。
沈秋宁拿起耳坠给娘戴上:“这是益州的琢玉圣手刻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