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坚守,没有动用重武器,大口径的炮弹很少打到市区里,眼前导弹应该是以前留下来的。回收没有爆炸的炮弹是技术活,有技术还要看运气,回收导弹更加恐怖。苏联人制造的导弹脾气出名的古怪,大鹅人自己都很少回收,直接引爆完事。萨菲拉人和波斯利亚人没兴趣理会这枚被遗忘的导弹,难怪没人愿意来这所学校。我不在乎,如果老天注定让这枚导弹等我们来才爆炸,那也未必是个太坏的结局。没有给萨菲拉人抗议的机会,我领头上了三楼。
学校教室里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早己经被人拿走,留下的只有满屋子人造化肥。我挑了两个2楼最边缘的教室,能同时观察3个方向,萨菲拉人分组瞭望,准备白天在此度过。学校两边的街都很宽阔,左侧30米处是一间大的修车厂,算是比较明显的建筑。我似乎看到有人出入,细看没有动静,有些好奇,一直守在窗口观望。
上士和翻译走过来,有话要说。我让他们躲开窗口,找个舒服干净的位置坐下来。耳朵听着,眼睛还是巡望着四周。此时天色己经大亮,城市不再沉睡,街道上开始出现车辆积极少的行人。
上士代表其他人问我为什么不一口气走出城区,地图上显示距离郊区公路不会超过五公里的距离。来的路上,我已经听到萨菲拉人嘀咕,对他们而言,留在城市的危险远远超过路上遭遇波斯利亚人的危险,被动的等待需要信心和纪律,他们更加愿意主动行动去碰运气。
我们背的电台的电池虽然还有些电,已经不能和萨菲拉总部联系。这种短波无线电台的通讯很容易被监听到,也很容易被锁定大致方位,深入敌后的萨菲拉特种部队曾经因为通讯信号暴露而被围歼。
我告诉上士,没有黑暗和天气的帮助,走出城区而不被波斯利亚人发现很难,波斯利亚人很可能还有其他的哨卡。何况这是通向波斯利亚内部的方向,波斯利亚后续部队和回家的老百姓会源源不断顺公路过来。一旦被包围在开阔地方,我们很难脱身。而且阳光下的沙漠没有藏身之地的话,我们面临同样的凶险。
费了我半天口舌,萨菲拉人勉强接受我的理由。公平来讲,他们的疑问并非没有道理,冒险撤退也不是不行,学校停留同样有不可预测的风险。我没有告诉萨菲拉人真正原因,虽然没有确切的概念,我的直觉是白天不能走,前面有危险。人对危险的感受,类似于动物的本能,有些无法解释,可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