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缜密,根本探查不到。”
这时,那个勉强还有着性能的楚家少主弟弟楚真堂,他的话语听不出任何情绪,可是众人都能在里面感受到极为深重的阴冷。
“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早在数年前便发生过了,我楚家之前的那位陈湖珍供奉便是死在这样的手段下,不过当时从痕迹中可以看出来,那人也已经拼尽全力了,而如今是何修为,已经无从得知了,但是最起码,非一小门派最顶尖长老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这时,一个极为苍老的男子难掩悲哀,他一字一句痛心疾首。
“为何发生如此之事?他们究竟是何居心!我那老友与人为善,瑚铭州大大小小不知多少人受其恩情,最后却死无葬身之地!悲!”
这人是皇鼎门的太上长老,他近日来羽安州城探乡,被王德昌亲自请来。
众人无不悲哀,纷纷为其说话。
他们从中分析出来很多的因素。那个动手之人会用的道法很是精通,种类繁多,当然这些都不重要,最可怕的是他的剑法,那种剑招看不出所以然,不过剑道可以看出究竟有多高,他们一下子便排除了年轻一辈,然后在那些瑚铭州有此特征的人中分析。
“顶尖剑道门派与道法门派其实无外乎只有一个,而这里又近,所以……”
他们没有明着说,但是意志基本一致,因为应天道观实在是太强了,一州道门执牛耳者,再加上该门派近乎隐退,但凡是可以成为该道观的外门弟子战力都极强,若是该道观的话,是当今年轻一辈上一代的人能做到如此地步也是可以的。
楚家那位少主的弟弟在听到他们的分析后,脸色一瞬间白了,打了个寒战后,连忙退去一旁。
众人不解,待看到一个身穿淡蓝色长袍,身背宝剑的少年后全部愣住,只因为其胸前有着“应天”二字的勋章。
那人缓缓站了起来,伴随着“锵”的一道声音,剑鞘中封存的无穷剑气喷发,笼罩在了这宅邸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