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老实一点吗?”
解佩令嘴角抽了抽,不说你你会叫,一说你还觉得这样不好。
“我见到了一行人在这里,你认识他们吗?”
女子摇头:“杀了他们不就好了?”
解佩令咋舌,果然能和李深关系好的没一个正常人。
“先观望观望再说。”
“那就听你的。”
“跟我来。”
下一刻,一个身着白袍,周边灵气自行将雨水散去,沿着他整个的身体形成一个轮廓,腰间携带流星飞宇,身背长剑,头戴斗笠的年轻少侠身后跟着似乎没有眼睛的女子跟在身后。
解佩令一边赶路,一边朝着那个方向望去,是三个年轻人结伴而行,待到越来越近的时候可以感受到那三个人的身体有着浩然之气在回转。
他们三个人每一人都背着一个小书箱。
其中有个神色颓靡的一位书生小心翼翼地撑着伞,整个人牙齿在上下打颤,似乎十分惶恐,害怕雨水落在身体。
而在他的后面是一个披着由着不知道什么做成的帽子,在附近的流水自动退避。
最后的那个人手中拿着一本书,整个人似乎是在被牵引着。
他脸色苍白,嘴唇哆嗦,手中的火把在雨中燃烧,这似乎是有浩然之气回转的。
这三个人的衣服已经洗的发白了,整个人被泥泞所包裹住,他们诚惶诚恐,小心翼翼地在雨中结伴而行。
虽然跟他们相比,解佩令不算太差,若是与那女子来看,这四人简直就是知己,因为那三人的处境和这女子如同叫花子装扮的大差不差,都是一样的落魄,都是一样的不堪。
不过相对比来说,解佩令两人的给人的感觉就不一样,那是一种压在身上极为痛苦的煎熬,是经历许多之后有种喘不过来气的苦楚。
相比来说,那三人虽说处境也不怎么好,整张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可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即便是那个雨中念诵经文维持几人热量的儒生,也会在不经意间说上几句。
三人十分开心,似乎在谈着什么,完全不将现在的场景放在心上,觉得这根本是什么苦事。
相反他们觉得现在很是稀奇,像是少有人遇到的一样,对于几人来说这简直就是一件非常值得开心的幸运事,甚至在今日之后还可以讲给很多人听。
尤其是那种大家闺秀,她们久居闺房,十分喜欢那种书上鲜衣怒马的少年郎,那种书生意气以及荒野行事的雨夜,她们或许会感兴趣的。
差不多在解佩令以及女子两个人距离三人不足十米的时候,他们才发现。
走近一看,是两个儒家发年轻人,其中一个是穿着已经褪色的道袍,隔着那么近的距离他们这才发现解佩令和女子两人。
他们三人相互对视一眼,停下脚步后,压低了声音交流一番,最后和声一拍。
那个人道士对着他们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