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呢,殿下她老人家就要亲自来夜府陪儿子小住一段时间了。”
“住手!”夜于天这一听,眉眼微沉,心中也不由一沉,长公主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来家中,“你仔细说。”
说着夜扶桑从姬冗雪身侧抽出一把折扇展开。素白的折扇上“风流天下”四字落在她身前,分明灰衣骨瘦,却多了几分清隽之气,“殿下观儿子玉树临风,有匪君子之姿,自然以为儿子就是嫡兄了。待过几日殿下来了,就有劳嫡兄当当我这上不得台面的庶子了。”
话落,夜扶桑便将目光落在夜于天下首的夜哕身上,“嫡兄?”
“……如此荒唐!”男子温润的嗓音中带着丝丝怒气,白衣泠泠都掩不了那股恶寒。这长公主竟然没有发现狸猫换太子了。
果真是什么都吃得下!
“何曾有嫡扮庶之说?”夜绾苏颔首向夜于天道:“父亲,此事不妥。”
闻言,夜扶桑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哦……夜家一百多口人的欺君之罪,还比不上嫡兄委屈一下。还真是……父亲的命不是命了……唉。”
夜于天深邃的眸子眯了眯,想到什么,他怒到喷火的眼瞬间沉了下去,“此话当真?”
“儿子怎么可能骗您呢?”
夜于天对下首的夜哕道:“就按他说的办。哕儿,待长公主来后,你将清华居让出来,为父另给你安排一处住处。”
“父亲,我看他夜扶桑是故意的。”夜哕起身,菲薄的唇瓣微抖,“让长公主殿下来夜府,岂有好心?”
“嫡兄啊,你也是大人了,不能听点话吗?”夜扶桑见这夜哕还搁那儿哼哼唧唧的,语重心长道:“父亲也老了,你不能让父亲省点儿心吗,这般任性,是要我夜家为你的任性陪葬吗?”
三连问下来,夜哕看着面前低自己一个脑袋却老神在在的人,脸色难看得很,“长幼有别,嫡庶有分,你倒说教起为兄来了。你若让人省心,何必再回夜府?”
夜扶桑冷哼一声,“嫡兄的意思是我不是夜家人,不配回门吗?那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