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了下。
秦郎君其祖母房宁公主,虽然已经故去,但跟论血脉跟当今皇帝还是很近。其父风流文采盛名,秦家亦是川中望族,秦郎君虽然身有残疾,但也不是随意人家都能结亲的。
自己如此说,倒是嘲笑其缺陷,只能找缺陷的傻子来配了。
周六郎微微红脸。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他闷声说道。
秦郎君哈哈笑了。
“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他笑道,“只是如斯美人,我怕是无缘。”
周六郎要说什么。门外丫头引着曹管事来了。
“辛苦你了。”周六郎说道,示意曹管事坐。
曹管事很高兴。
“不辛苦,不辛苦,只要回到家。就心里舒服的很,疲惫全消。”他说道,跪坐下来。
游行千里。家始终为系,周六郎点点头。
秦郎君却是一笑。
“怎么?听起来。程娘子让你吃了不少苦?”他问道。
周六郎皱眉。
“你想太多了,什么事都跟她扯上。她有什么…”他忍不住说道。
话音未落,这边曹管事苦笑一下。
“小子,悔不该不听郎君的话。”他低头施礼说道。
周六郎的声音便戛然而止,似有些气闷又有些无奈,干脆端起酒碗不说话了。
“不是我想太多,而是你不愿意想。”秦郎君笑道,看着气闷的周六郎,“世间事不都是如此,人与人没多少差别,差别就是,愿意想还是不愿意想而已。”
“问你想问的,别乱扯。”周六郎瞪眼说道。
视线移到曹管事身上,丫头给曹管事斟上一碗酒。
“说起来,这程家娘子十分古怪……”
屋门拉上,隔绝了初冬暖夜。
相比于老爷公子明亮温暖的所在,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