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伸手虚扶,“你号称神仙居,你如此做,神仙如何能居?”
真是酸腐的读书人!
窦七皱眉,随着考期临近,京城读书人越来越多。
“神仙居不居的,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公子你说了算。”他冷笑一声,手一挥,“将人轰走,再来闹,送官府告讹诈!我开的饭馆,又不是善堂!”
年轻郎君甚是气氛。
“此等做派,如何配上美味之名!”他说道。
窦七乐了,回头看着年轻郎君。
“正是,别脏了郎君的嘴。”他笑道,伸手一指,“这位郎君高洁,不屑我家,如此空出位子,哪个愿意去吃?”
此言一出,门外等候的好些人乱哄哄的喊起来。
“我。”
“我。”
年轻郎君脸色很是难看。
窦七哈哈大笑。
“几位请!”他大声喊道。
事已至此,年轻郎君的两个同伴只得走出来,门前一阵热闹,果然有三人进去了。
“元朝,你这脾气可真是…”同伴之一摇头苦笑道。
韩元朝冲二人施礼。
“是我扰了大家雅兴。”他说道。
那抱着孩童的妇人此时也站起来,一面拭泪,一面对韩元朝胡乱叩头。
“是奴家扰了郎君们的雅兴。”她哽咽说道,“是奴家扰了郎君们的雅兴。”
韩元朝忙虚扶,其他二人也忙请起。
“这是怎么回事?”韩元朝问道。
“我家男人自小就在这饭馆做厨子,直到老太爷去世了,七爷接了手,又兴起这新花样,改了名字,我家男人恰好受了风寒,想歇息几日,七爷便辞退了他,我家男人一气之下病情又重了,如今已经起不得身……”妇人一面哄着孩儿,一面哽咽说道。
“如此,并不欠你工钱?”一个男人问道。
妇人迟疑一下。
“并不欠。”她说道。
三人的神情有些古怪。
所以说…是无理取闹?
不过如果真是无理取闹,这妇人此时不该承认啊。
“当初,老太爷曾许诺,给我家男人三成分红…”她低头说道,“只是,老太爷病重后,没来得及写下…”
三人恍然,神情复杂,虽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