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人,“只是太少了,怎么就两个?”
“不用急,还有几个一会儿就送来。”甲兵说道,一面催促,“快点投入大牢,我们还要去兵部报备。”
胥吏目光落在文书上。
“兵部?”他抬起头不解问道,“去兵部报备做什么?几个毛贼而已。”
“是逃兵。”甲兵说道,带着几分不耐烦催促,“快些,快些,我们还要赶着去助大人缉拿另外几个呢。”
胥吏哦了声勾签了文书。
甲兵们拿着文书推着人呼啦啦的向大牢去了。
逃兵…
好像有些耳熟…
胥吏站在官厅还有些怔怔,在哪里听过呢?
不行了,年纪大了。记性越来越不好了。
胥吏转身去给自己煎茶。准备好好歇息一下。香茶才煎好,闻了闻香气还没递到嘴边,就有人大喊着闯进啦。
“老哥!不好了!”
胥吏差点把煎茶洒了,有些狼狈的抬头,见是掌管牢房的狱吏。
“什么不好了?”他问道,将茶碗放下。
“老哥,可是太平居又出什么事?”狱吏走近几步低声问道,“怎么又把那几个人送进来了?”
“太平居?”胥吏吓了一跳。
太平居如今在京城也算是家名店。但单靠美食并不是足以威震他们京兆府牢监,威震他们牢监的是煞名。
最早从什么时候起呢?有人给他们打招呼,说将要送进来几个人,让他们好好的招待一下。
在大牢里招待,自然不会是好酒好肉,而是烧红的板子和棍仗。
但人最后并没有送来,反而给他们打招呼的人死了。
如果说这一次是巧合,那几个人运气好也就罢了,但紧接着又有第二次,这一次。这几个人真的被送进来了。
这一次更热闹了,有人打招呼好好招待。有人打招呼注意分寸。
当然进牢房的都是小卒子,背后还有靠山,这种靠山之间的博弈,对于大牢里的他们更是常见。
很快,这几个人又安然无事的被放出去了,而打招呼让好好招待的人虽然没死,但也跟死差不多了。
这是又是巧合?或许真的是巧合,但如果真的一心认为这是巧合的话,他们这些人也不会混到如今了。
这几个人的名字,以及每次牵扯事件他们都记下了。
太平居,范江林,范石头,徐茂修,徐四根,徐腊月,范三丑,徐棒槌…
胥吏看着文书,手点上那牢记在心的名字中的两个。
徐茂修,徐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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